,掰着手指头算一下,上一次摸到女人的那玩意都已经是半年前了。
而且他还是个磨刀匠。
每天都和各种各样的刀打交道,按着有个说书人的说法,他煞气足的很。
若是平康坊里有什么屋子闹鬼不安顿,都可以请他去睡一觉,镇上一镇。
这念头一起,他心里的邪火就越发压不住了。
酒肉固然香,那要是省下几天的灯油,再凑点钱,就能去窑子里睡个姑娘了吧?
点个屁!
这么一想,他一开始生怕有官家查验,入夜之后,他假模假样的点了一会灯,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屋子前后的符纸,看着那些符纸一点没异样,又没有官家过来,他很快就直接熄了油灯。
被子一蒙,一觉睡过去不就完事了?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很快他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听到有女人的声音。
他一下子醒了。
听得好像那声音就是门外巷子里传来的,好像是有个年轻女人在呼痛。
要是个男人声音,他就懒得起身去看,这年轻女人的声音听着就娇滴滴的,他到了门前,也不敢出门,就扒着门缝往外看。
嘿!果然是个年轻的女的,不算特别漂亮,但小家碧玉的模样,就蹲在他门外不远处,一双手在不停的揉着右脚的脚踝,似是赶路赶得太急,崴了脚。
这女的便揉脚,边呼救,一脸害怕的模样,但叫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人开门,也没有什么官家过来。
“这群人果然只是嘴上说的厉害,什么大声呼救,一会就有官员会过来,人呢?在哪?”
于白丘这个磨刀匠心里嘀咕着,但也存了个心思,看了看门上贴着的黄纸道符,那道符上的朱砂一点都没动静,他便放下了心,就隔着门对那女的出声问询,“小娘子,你这怎么回事?不是说晚上不能出门,你怎么在外面乱跑?”
一听于白丘发问,这女的赶紧一瘸一拐朝着他的门口走了过来,眼角直淌眼泪,“我娘家在这边,我住在崇业坊,今日家中夫君欠人钱财,有人上门讨债,揪着我夫君一顿打,说明天早上还不出钱,就打断我夫君一条腿,我心中焦急,赶紧赶过来,想要拿些钱回去先救急,但不曾想紧赶慢赶,刚过来就宵禁了,而且家家户户家门紧闭,我家中似乎无人,我便想到我婶婶家去,没想到在这崴了脚,而且听说这平康坊里闹鬼,我怕也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