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之亲”啊。
少年将军的呼吸越来越重,眸色也愈发深沉,终于,他做贼心虚般地伸出了另一只手,轻轻触碰到了……那双嫣红的唇瓣。
柔软特殊的触感自指尖传来,他心跳乱了,呼吸也乱了,可那只手却不愿停下来,反而在那嫣红的唇上揉了一下。
似有烈火燎原,熏得他眼眸都红了,他喉头滚动间,竟俯下身去,慢慢凑近那张熟睡的面孔。
也便在这时,少女漆黑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依稀之间感知到了什么般,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闻晏如的身子陡然僵住了。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他如同一个窃香小贼般,被抓了个正着,整个人无所遁形。
季织月的瞳孔明显放大了,而他这“小贼”的一只手还握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揉着她的嘴唇,俯身探来的姿势更是直接将他判了“死刑”。
他这个图谋不轨,卑鄙下流的“采花贼”啊!
“啊——”
季织月一声惊呼,白皙清隽的一张脸霎时红了大半,闻晏如也如梦初醒般,两只手迅速缩了回来,整个人也一下弹起。
“小,小晏将军,你在做什么?”
季织月也抱着盖在身上的那件外袍站了起来,却不敢看闻晏如,只是背过了身去,而闻晏如也背对着季织月。
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互相背对着彼此,不知过了多久,闻晏如才心虚地解释道:
“对,对不住,季姑娘,我见你睡着了,担心你受凉,便将衣服脱下盖在你身上,又见你头发上染了些火器上的涂料,便想替你擦干净,却在这时,又有一只飞虫落在了你的嘴上,我俯下身来,想替你驱赶那只飞虫,所以才……”
所以才睁着眼说瞎话啊,脑子抽了才会编出这种蹩脚的借口,简直荒谬得都想抽自己个耳光了!
天可怜见,正直端方了一辈子的小飞龙,何曾撒过这种不着调的谎啊?
偏偏季织月心知肚明,却也不去戳穿,只是微微扭过了头,将闻晏如那件外袍轻轻递了过去。
“小晏将军,你……你的衣服,还给你。”
闻晏如侧身接过自己的外袍,也对上了季织月那双羞赧的眼眸,不知怎么,他心弦一动,顺着衣服伸手握住,竟直接抓住了季织月的一只手。
“季姑娘,我想跟你说件事。”
静悄悄的兵器库里,两人再度席地而坐,倚靠着墙角,却不敢跟彼此对视一眼,只能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