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这双鞋明明一直就放在我这里,阿越,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东西?”
“闭嘴,不要再说了,滚出去!”
“不,我不走,我们将事情弄清楚好不好?”施宣琴摇头上前,隐隐感觉自己就要解开一道谜题了,她福至心灵间,忽然想到当初这双鞋是丫鬟衡儿拿回来的,说是世子放在了阁楼一层的门边,她那时也没多想,现在看来,阁楼里住的人不正是她那个“三妹”吗?
难道说,当年阿越不是无意将鞋子放在那,而是有意要送给阁楼里的那个人?
施宣琴猛地倒吸了口气,瞬间将什么串联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上前抓住了越无咎的手,脱口而出道:“阿越,你是不是误以为当年将那双鞋……送给了施宣铃?”
“松开,别碰我!”
越无咎却一把甩开了施宣琴,不由分说地就要将她推出屋外,他紧抿双唇,似乎一个字也不想再听她说下去了。
施宣琴也激动起来,好不容易寻得机会,她抓住越无咎的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开,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拼命地喊着:
“阿越你别赶我走,你听我说,我脚上这双鞋当真是你母亲当年送给我的,你一定弄错了什么事,施宣铃从没收到过你的鞋,你若不相信,大可以上一趟佛塔,亲口向你母亲问个明白!”
屏风上火光跃动,两道身影正拉扯间,门边却忽然传来了一声:
“阿越,二姐,你们在这做什么呢?”
越无咎与施宣琴同时抬头望去,正对上一双惊愕的茶色眼眸,施宣铃抱着行李站在门边,身旁的少年俊美无俦,紫衣飞扬,正是也一同来施家“蹭住”的钟离笙。
他摇着折扇,打眼往屋中一瞧,又窥见越无咎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心里便立时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不由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老越,你的情债看来找上门来了,佳人掷香帕不够,如今深夜孤身而来,还想跟你共洗鸳鸯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