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阿娘呢?”
越无咎猝不及防地被少女挽住了手,听到了她那句斩钉截铁的“良婿”,他愣了愣后,嘴唇不可抑制地往上扬起,却又怕自己外露得太过明显,还装模作样地低下头来,咳嗽了两声。
施宣铃才没注意到少年那些小心思呢,倒是钟离笙折扇一打,凑上来酸溜溜地道:“老越收收你那得意劲儿吧,至于么,嘴巴再翘高点,都能把你那剑鞘给挂上了!”
屋里,尽管听到施宣铃这样句句在理的一番话,施仲卿却仍是面露难色,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也越握越紧,他直视着眼前执拗的少女,到底摇头拒绝道:
“不可,不可如此,我不会告诉你那处道观所在,宣铃,你就听爹的,打消任何不切实际的念头吧,你带不走你阿娘的。”
“为何带不走?”施宣铃呼吸急促,松开了越无咎的手,上前两步,她终于隐隐觉得不对劲了,对着施仲卿急声道:
“为何你就是推三阻四,怎么也不肯让我去接我阿娘的遗骨,难道……难道说你又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