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底下果然有名堂不是。
老胡啊,这回可不是我乱想,货真价实的滇王墓有没有?”
“是是是,滇王墓是你的,全世界的墓都是你的。”一见胖子打了鸡血的劲头我就招架不住。这两年也不知撞了什么邪,当初咱们满中国跑,为的就是寻一处肥墓,现在洗手不干了,什么大幕皇陵都自个往我们门上撞。古话怎么说来着,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一点儿也没错!
好在我们这趟来,跟滇王墓没有半毛钱关系。我深吸了一口气,心中琢磨着要怎么向白眼翁打听圆形虫的事情。上一次我们将虫子拿出来,他二话不说就给吞了,随即像发了疯一样胡言乱语,最后一睡不醒。眼下我们在船上,他是要再次精神失常跑去跳湖,那麻烦可就闹大了。我正寻思着要怎么开口,白眼翁一拍脑袋,然后一脸迷茫地问我:“哎,我怎么不记得你们来找我,是做什么的?”
“您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这个,我只记得在坟场里遇见了你们,哦,对对对,这位小兄弟,在江城就认识了。哎,然后呢,然后……”
我怕白眼翁再次失常,只好先伸手将他牢牢地抓住:“那个,白大爷啊!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点一点告诉你,你要是接受不了,我就不说了,您可千万别激动。”
他点点头:“我一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见过,能怎么激动。”
我心说你在吊脚楼里头那可不是一点儿半点的动静,差点没把我的手给吞下去。
“你磨磨叽叽的干啥!”胖子一把推开我,对白眼翁说,“你在家里把一只虫子给吞了,我们估计那是苗地的毒蛊。有印象了吗?”
白眼翁哦了一声,又嗯了一声,他甩开我的手,在甲板上踱来踱去。转得我头都晕了,还是一棒打不出个闷屁。我眼看着他走来走去一句话不说,生怕老头子又犯病了。急忙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料,老头忽然仰天大笑了三声,最后一脸幸喜:“天意都是天意。哈哈哈,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哈哈哈,他还是来了,我就知道这是老天可怜我,要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来得好,来得好啊!”
我见他越说越兴奋,急忙让四眼倒了一杯水过来。“我不喝不喝,没事,没事。老头子我就是高兴。”
我心说这水没打算给你喝,待会儿你要再敢晕,我泼你!
好在白眼翁比较给面子,这次没有再胡言乱语,也没有昏厥倒地。他笑了一会儿,又转而抽泣,最后拉住我的手说:“孩子啊,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