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泪被这少年抨击得哑口无言,自觉确实做得有点过分,不过,她还是轻轻地顶了一句:“关你屁事!”
夏小洛又想发作,这时候,苏父也悠然转醒,他无力地摆了摆手,道:“你们都走吧!走吧!我没事,我没事!”
这群人这才如蒙大赦地走了。
苏父悲伤地对女儿说:“人走茶凉,这些人靠不住,学文都交了些什么样的朋友啊,真觉得我们要有事了,就再也不理会了!他哥哥,你妹妹,都靠不住,人啊……”老人的泪水都快下去了。
苏绛唇嗔怪地道:“爸,你别说了,这些人我早就看明白了。但是,他们已经来了,也不能把他们撵走啊!”
苏绛唇对女儿说:“妙莲,把你姥爷送回家,记着把电热毯打开!”小妙莲扶着姥爷下楼去了。
料理完一切,苏绛唇站起身来,却忽然发现又是一阵强烈的眩晕,身体如同被砍断的树干一样向地上倒去,夏小洛眼疾手快地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她。
苏绛唇横卧在沙发上,躺在夏小洛的怀里,夏小洛觉得她的肩膀瘦削了,一把摸过去,即使隔着一层羽绒服,肋骨都可以摸索得到,不像原来那么丰腴圆润,想必这些天为钱学文的事情发愁,瘦了很多。
她幽幽转醒,发现那一张俊脸近在咫尺,一双漆黑的眸子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几乎被那一片温柔给融化了,融化在那深不见底的深潭里,连女儿开了门都没发觉,她艰难地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啜泣道:“我活得好辛苦……”一双妙目处,晶莹的泪滴挂满脸庞……
夏小洛声音低沉而温柔地道:“我都知道,我都懂。”
抱着她的双臂,又加了一点力量,让怀抱中的女人顿时感觉到踏实和安全,他俯下身子,轻轻地亲吻她饱满而柔软的红唇。
这样的情景多少次出现在梦中,而那梦中的情景却和眼前的现实重合在一起,苏绛唇身体禁不止一阵战栗,如触电一般地痉挛了一下。
她自从知道丈夫钱学文有外遇以后,这婚姻其实早已经名不副实,她已经半年没有和钱学文同床了,更是很久没有品尝男女欢爱的滋味,此时,她竟然产生了如同少女一般的羞涩。
羞涩引发了她的抗拒,她有点不甘地想推开夏小洛,谁能料得夏小洛这样的少年这时候竟然如此霸道,一双灵巧而细长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不住地撩拨着她的身体,而嘴上的进攻却没有丝毫放缓……
那双温暖的手如同拨弄琴弦一样弹奏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