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绛唇如同打了个机灵一样颤抖着,一双玉峰更是颤巍巍地抖动着,夏小洛只感觉身体的某处如同受到了一股热流的冲击,那感觉让他非常畅快。
终于,一阵狂风骤雨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苏绛唇瘫软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如痴如醉,似乎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战斗中抽离出来,夏小洛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娇躯的某处,点燃了一根烟,淡淡地抽着。
夏小洛看她娇娇弱弱,如痴如醉,眼角情思迷乱的样子,忽然想起白居易在《长恨歌》里这样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清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世人都说,白居易这是写杨贵妃出浴后的娇态,笔法之细腻生动,无出其右者,夏小洛现在却觉得这应该是写房事之后的样子,恰如此时的苏绛唇。
空荡的房间里似乎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喘气声,良久,苏绛唇闭着眼满足地一笑,道:“你真厉害呢,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她用胳膊撑起身躯坐了起来,依偎在夏小洛胸前,幽幽地道:“我知道,我已经是不洁的身躯,而且我比你大太多,注定此生与你有缘无分,你是不会去我的,我也不敢有这种奢望,我只求能跟随你身边,在事业上做你的帮手,帮助你;在生活上做你的大姐姐,照顾你。就是能做你的情人,我也满足了。”
夏小洛左手微微一震,搭在床头柜上的手中的烟灰掉下一大截,他放下香烟,双手更加用力地拥着怀中的娇躯,道:“对不起,绛唇姐,我不能给你一个名分。”
苏绛唇伏在他胸膛上,脸上有一丝苦楚,红了眼圈,但是依旧微笑着道:“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用浮萍般的生命与你偶遇,哪怕只是一刻,一眼,足矣。不管你选择离开还是离去,那随时光静止的回忆也将宛如风逝去。如此珍重,哪怕此刻你我都微不足道的渺小,但两颗心温暖在一起,如冬日燃烧的小火炉,听炉中吡啪作响诉说着那句‘我爱你’。”
夏小洛为她这神情地表白深深地感动着,嘴里喃喃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天地平如水,王道自然开。家中无学子,官从何处来。绛唇姐,如果我早生十年,我想我们一定厮守一生……可是……这难道是命运的安排么?”
他脸上显露出一丝悲怆,苏绛唇察觉出他情绪的异样,玉臂撑起娇躯,眼泪狂飙,无声抽泣,口中喃喃道:“别说了,我都懂的。我都懂的。”
美人轻启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