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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咱俩都别悔棋啊!谁先悔棋谁是龟儿子!”老人很没有风度地诅咒道。
“龟孙子!龟重孙子!”夏小洛也恶毒地说,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老人,那样子就好像在骂老人是“龟儿子”和“龟重孙子”,这让老人很是无奈。
夏小洛无奈地把旗子分到两个香榧木独木特大号棋罐,算是认输了,说着起身就想溜。
“别介啊,我们说好了的,谁输谁就请吃卤煮火烧,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一碗火烧才几块钱啊!”老人扯着夏小洛的胳膊道。
夏小洛无奈地道:“好吧。不过,你这本书借我看看,过两天我来挑战你,你肯定下不过我。”
他捡起大理石桌子上一本《围棋入门》如获至宝地揣进怀里。
老人哈哈一笑,道:“拿去吧,五块钱一本呢!全国各大书店均有销售。”
苏绛唇不禁莞尔,她觉得一架沉重的机器开始转动了,从英国伦敦到开曼群岛,从京城到中原省,纵横交错的每一个齿轮都在同一根神经的支配下做着不同形式的运动,而操纵这架庞大机器的人却是眼前这个不及弱冠的少年,而此刻他却像红尘隐士一样,端坐于这城市不起眼的角落里,专心致志地和耄耋之年的老人一起研究起博大精深的围棋技艺来——虽然这研究不太有风度,没有一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苏绛唇驾车,夏小洛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气呼呼地不搭理后面的老人,好像他很不情愿花那几块请老人吃卤煮火烧的钱。
老人在后面不住撇嘴,道:“不就几块钱。小气!”
“花钱事小,失节事大!以后要传出去我败在你这个臭棋篓子手里,以后我在京城围棋界还怎么混?”夏小洛显然非常注重自己在围棋界的声誉。
“小肠陈”附近有个不小的商场,商场前有一个不小的广场,此刻这里人声鼎沸,摩肩接踵,空气中飘着巨大的热气球,上面挂着巨大的条幅写着“脑白金口服液,年轻态健康品”、“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就收脑白金”、“脑白金大型推介会暨免费赠药活动”等字样。
苏绛唇驾车经过的时候,夏小洛告诉她道:“在这里等一下,看一下。”
说着,眯着眼瞧着眼前的热闹景象,财务报表上的盈利、销售额都是抽象的数字,眼前的景致就要生动得多了,夏小洛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况,心想,这可都是我倒腾出来的啊,心里就有几分得瑟。
广场中央,一字排开十几张桌子拼成的长案后面,二十多名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