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们俩忘年交,他不是经常和我下棋么?我准备去深圳去,来和他告个别,却找不着他人了。”
“哦!——”所长松了一口气似地微微一笑,道:“说实话!我正为这事犯愁呢!这老爷子是偷偷跑的!”
“偷偷跑的?”夏小洛心中一惊,寻思着,莫不是这老爷子是被囚禁在这里的?
嘿,以前还真没注意这干休所还是一个小监狱,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扫视了一眼干休所的门口,果然,那里其实一直有几个大汉把手,而院子上都有铁丝网,只是周围绿树掩映,环境清幽,一般人不会注意到。
“老爷子为什么被囚禁在这里啊?”夏小洛装作懵懂的样子问道。
“嘿!——”所长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说那么难听?怎么是囚禁呢?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老头有老太太,住在这里的都是司局级干部,怎么也不能说是监狱吧?”
“那,老爷子是干嘛的?也是干部?”夏小洛表现出一个十六七岁少年应有的好奇。
“这!——”所长这厮嘴巴最不牢靠,属于京城的侃爷,和京城的出租车司机有的一拼。不过,他还是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不过,这个秘密藏在他心里太久了,憋得实在难受,说实话,他早就想找个人倾诉了。
再看夏小洛只不过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少年,肯定不会出去乱说,出去乱说也没人信,真是一个难得的倾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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