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饭。”
“来自法国波尔多的1957年的拉菲？”胡舒文看着酒瓶上的英文喃喃道。仰起头对夏小洛不无揶揄地道。“你可够奢的啊，这么贵的酒也敢喝？”
“切，不到5000美元，很贵么？”夏小洛笑眯眯地问道。“咱现在可是有着六十亿美元啊。坑爹啊，怎么花啊？”
“好好好，我也跟着老大奢一回。”胡舒文一副吃到葡萄的小狐狸的摸样，往自己酒杯里倾了满满的一杯，自己先抿了一口，吧嗒吧嗒嘴。
他们几人都算是至交好友，倒没有分什么座次，互相客气什么的，都是怎么随意怎么痛快怎么来，追求一种绝对的自由。因此，大家也都是见怪不怪。
“上帝之手狙击英镑这一战，打得漂亮，谢谢在座的各位的支持了。”胡舒文站起身来拿起酒杯，朗声道。“来，杨博士啊，我先敬您。”
“啊——，先敬我？”杨景初捂住被子，脸有点红了，分外羞涩。
胡舒文笑盈盈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第一，我不会喝酒。第二，我没有什么功劳，你先敬凤城吧。融资都靠他，大投行什么的，都是他联系的啊。”杨景初一脸坚决，真心不愿意喝酒，而且，他也真这么认为。
胡舒文没想到一上来都碰见了硬茬，有点小郁闷，嘟囔道：“杨博士，你怎么这么不爽利啊，跟个娘们似的？”
杨景初依然笑着摇头，不为所动。
夏小洛笑了一下，道：“杨老师，其实这场狙击，你是做了很大的贡献的，你的老师和你在《华尔街日报》的那篇诱导性的学术论文，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你的导师威廉夏普和莫顿米勒可是1990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那可是一言九鼎的啊。”
“好吧。”杨景初沉思片刻。笑道。“我喝，不过，我要声明的是，我发表那篇文章不是为了天下集团，不是为了上帝之手，而是为了——”
“独立的学术研究！”夏小洛林凤城和胡舒文一起笑着大声道。
……
这善意的玩笑，反倒让杨景初有点不好意思。
接着，胡舒文又向夏小洛和林凤城敬酒，感谢他们对上帝之手的支持，大家喝的很开心。
一圈儿酒喝下来，胡舒文拿出来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递给夏小洛。不无欣喜地道：“这里是上帝之手一个月来的操作记录，还有盈利和支出费用等等，请洛少爷过目，也请天下集团的财务总监韩窈窕小姐做审计。盈利一共是——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