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小曼面前。
“我的小祖宗呀!”许小曼夸张地叫道,语气带着惊喜和溺爱的责备。“你还舍得回来?”
夏小洛故技重施,又把那些礼物拿出来给许小曼,许小曼扔在沙发上,看也不看一眼,拉过儿子,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嘴里道:“瘦了!又瘦了!在美国都吃的什么啊?怎么还瘦了?”
“哎呀,这才几天没见啊,妈?有那么夸张么?”夏小洛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不耐烦地道。心里却暖暖的。
“别跟我发燥啊!”许小曼狠狠地拧了一把夏小洛的耳朵,贴着儿子坐下。“在你没娶媳妇之前,你老娘我还是最大!还不耐烦了你!”
“嗯嗯嗯——”夏小洛敷衍道。接过柳月递过来的冰镇可乐,无视她喜悦乃至有几分灼热的眼神,喝了一口。
“我告诉你!知道你回来,你爸把晚上的市长办公会都推了,准备专门找你谈话,你做好心理准备吧。”许小曼告诫道。
“和我谈话?谈什么话?”夏小洛不解地问道。
“谈你学习,高考的事情。”许小曼道。
“哦,知道了。我会好好和我爸谈的。”
“不要和你爸爸顶撞啊,不准犯急!”许小曼语气又几分严厉地告诫。
“晓得了。”夏小洛挠了挠脑袋,无奈地道。
许小曼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似乎在辨认夏小洛是在敷衍,还是认真。看夏小洛语气平静,并没有叛逆的意思,这才心中稍安。
最近新阳市干部子弟中出了不少事情,新阳市林业局局长的儿子正在读高中,和夏小洛一样,也是在一中。他看上同班一个女孩,趁周末父母不在家,邀请那个女孩子和其他几个男生女生学到自己家里去开舞会,几个男孩子把几个女孩子灌醉了,然后实施了强暴。其中一个女孩子羞愤自杀,终酿成一场悲剧,最后,那几个施暴的男孩子都被判了七八年有期徒刑,生生地给毁了。
这让夏近东和许小曼很是担心儿子的教育问题。说起来,儿子也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家伙。夏小洛在小学初中的时候,打架斗殴,上房揭瓦,偷窥女生洗澡,往公共厕所化粪池扔砖头然后拿卫生纸在厕所外面卖,往公路上撒图钉再在前面弄一补胎打气的摊儿这种事情干的多了。也就是初中升高中前面那一个月才“良心发现”乖巧懂事起来。
高中之后,儿子基本没在高中好好呆过,第一个班主任杨景初本身就是一个愤青,非常反感应试教育,儿子只要能考试好,他就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