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要在华夏官场上混呢,得罪了“喉舌”可不好办。这帮人最擅长颠倒是非了。
“舒文姐,你就说我已经和你分开了,今天晚上就过关回深圳,你联系不到我。”夏小洛贱兮兮地道:“你现在看到的我,都是幻觉,幻觉。”
胡舒文一脚踩在他屁股上,道:“屁!我都答应我叔叔了,我叔叔可疼我了,从小到大就求我这一件事,我要不答应,也不好啊……”
夏小洛半晌无语,最后,他翻了个白眼道:“靠,你叔叔又没有疼我,疼你关我屁事。那……就说我病了,马上要去医院检查,明天……后天吧,后天我会去见他。”
有两天的缓冲,该做的都做完了,生米煮成熟饭,到那时再见面倒也无妨。再说了,事情办完,自己溜走就是了。你能把我怎么滴?
“这恐怕不行,”胡舒文很是惭愧的答道:“他说自己过来,现在应该已经上路了,只是要我转告你一声,在这里等他一会。”
“靠!”
夏小洛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胡舒文说起话来藏一半留一半,一口气说完会死?而且,他发誓,胡舒文此刻脸上那种“内疚”“惭愧”绝对是假装的!
现在怎么办,先离开这躲着不见?这真的不太现实。
胡舒文怎么会告诉新华社的人自己的地址?夏小洛郁闷地踩着脚下的木质地板想着对策。
其实他是冤枉胡舒文,胡舒文倒是想帮夏小洛拦下这尊大神,甚至还撒娇耍赖了。可是,新华社在香港简直就是一个间谍组织,什么信息摸不到?
夏小洛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站在沈氏银行大楼的对面,嚣张跋扈得跟一大尾巴狼似的,别说无孔不入的新华社一清二楚,就连任何一个正在看着电视的普通市民谁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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