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微微一麻,马上低头。
气氛有那么一丝尴尬,但是朱鹤林不在意,他慢悠悠走过来,陆惟真后背都挺直了,跟刀背似的。朱鹤林一只手往她面前的办公桌隔板上一搭,嗓音就在她头顶:“怎么?没去吃饭?”
你如果恶心一个人,他说每一个字,你都觉得做作和恶心。
陆惟真低下头,身体也慢慢前倾,避开他的体温:“没有。”
朱鹤林不是察觉不出她的冷淡,心念一转,语气淡了几分,说:“今天上午旷工了半天?”
陆惟真:“家里出了点事。”
“可周盈说你是无故旷工,我该相信谁?”
陆惟真也有点来气了:“随你。”
这话听在朱鹤林耳里,却有了一丝任性撒娇的味道,叫他心里痒痒的。他嘴上却一本正经地说:“公司成立这么久,旷工的情况,很少出现。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这件事我要问清楚。”说完也不管陆惟真,走进办公室。
陆惟真握拳撞了几下桌子,站起来,跟进去。
午后的阳光,淡淡洒了满屋。朱鹤林正站着在泡茶,头也不回:“坐。”
陆惟真在沙发坐下。朱鹤林端了壶茶过来,倒了两杯,语气却比刚才柔和了很多:“朋友送的雨前龙井,试试正不正宗?”
陆惟真心想我试得出个鬼,端起吹吹气,沾沾唇,假装抿了一小口。
朱鹤林看着她细细白白的手指,握着茶杯,同样白皙的脸颊肤若凝脂。这样的颜色,比家中三十多岁的妻子,不知青春娇嫩多少倍。他看了眼门还开着,心里更痒了,走过去,关上,坐回来。
陆惟真心里暴躁极了,心想还有好多工作做不完,却要耐着性子应付这个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