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陆惟真乐得清闲。
偶尔陆惟真抬头,望窗外,也望天花板上的通风口。无奈夜色漆黑,天花板上也没有异常动静,她看不到陈弦松的所在。
期间,双方还谈定合作意向,约定明天签合同,朱鹤林少不得又喝了很多酒,陆惟真见他坐得都不太稳了,讲话也开始打磕,更是大大放心。心想赶紧醉死,她就可以回家了。桌上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起来晕乎乎的。
夜色已经很深了。
朱鹤林站起来,说:“我、我要去放水。”刚走两步,人就差点撞桌子上,一旁的陈总对陆惟真说:“小陆,赶紧扶一把,看好你们朱总别摔了。”陆惟真没动,朱鹤林已转身,迷迷糊糊喊道:“那个谁,扶我一把啊,傻啦?忘了谁是你领导?”
同公司其他几个男的,都醉趴下了,指望不上。又有两人抬头看,陆惟真不想闹大,只好上前扶住他。朱鹤林似乎真的醉了,根本没正眼看她,也没往她身上靠占便宜,大概连是谁扶着自己都不知道。
穿过一段走廊,到了洗手间外。这家夜总会是宫殿风格,洗手间都是一间一间的华丽小屋,陆惟真推开其中一扇门,首先看到的是沙发、洗手台和茶几,厕所还在里头。陆惟真一指里头:“朱经理,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朱鹤林没吭声,好像还在晕。陆惟真松开他,把他往里轻轻一推,他走了两步,轰然倒在沙发上,不动了。
陆惟真:“……”
真没用!
她真想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了,却突然想起之前看到过的新闻,什么同事聚餐一人猝死,同桌人全都承担赔偿责任。又见朱鹤林的脸色青青白白,心里有点怕,只好走过去,在他身旁蹲下,喊:“朱经理?朱经理?”
没反应。
陆惟真又拍拍他的脸。
就在这时,朱鹤林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压在沙发上,同时脚一勾,把背后休息室的门关上。
陆惟真:“……”
朱鹤林却连喷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整个人像刚从酒罐子捞出来,脸色邪气又疯狂:“你现在是不是瞧不起我?我不过被总公司那群没人性的骂了几次,你就看不上我了?”
陆惟真直视着他的眼睛,能说出这话,看来他不是壁虎男,只是发泄情绪。
陆惟真略有点失望,脸色也变得难看:“让开!”
朱鹤林哪里肯听,他冷道:“装什么纯?现在还不是被我压?你要是真没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