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说:“你这丫头不懂酒,也不懂男人。那又不是水,我喝了快1斤,酒量还不行?外头那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没有我行。明白不?”
陆惟真由于受许嘉来耳濡目染得比较多,有理由怀疑他又在开车,干脆没搭理。
朱鹤林走向沙发:“来,坐过来,咱俩好好说说话。”
陆惟真已经没有耐性陪他玩了,站着不动:“您说,我听着。”干脆利落的话语里,竟透出几分少见的气势。这令朱鹤林愣了一下。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只因为明天就要发工资了。
但是,好像,更有味道了。小绵羊也有脾气了。
朱鹤林也不勉强,坐在沙发上,笑着说:“不坐就不坐。朱哥问你,昨天……咱俩在休息室,都干了什么?”他指指后脑勺:“我头疼,都不记得了,你给朱哥说说,别不好意思。我没欺负你吧?嗯?要是真有什么,原谅我好不好?你想怎么罚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