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车又蹭着她的车。
陆惟真:“嗯。”
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在她耳边说:“我刚才吹牛的,其实我处得不能再处了。”
陆惟真一脚把他再次踢翻。
接下来的两天,除了睡觉,陆惟真就没有得到一分钟的清净。许知偃一旦认定什么事,那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从早跟到晚跟着她,都快成长为一名合格外卖员了。期间,他又求了五次婚,一次在家里,一次在兰州拉面馆温故而知新,一次在夜宵摊,一次在马路上,还有一次在厕所门口。许嘉来和高森看得目瞪口呆。陆惟真阻止无效后,也就不理他了,跟没事儿人似的,干自己的事。
到了这天下午,高森接到断手的电话:“叫上半星和许嘉来,晚上一块儿过来吃饭,我做了几个菜。”
那天断手把他们仨骂走后,这还是第一次联系他们呢。
高森笑答:“好。”
结果去的是四个人,许知偃天经地义地跟着。到了断手屋里,许嘉来去厨房帮忙,高森和许知偃翻看一些武器配件,陆惟真坐着没动,一直望着窗外,外头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片灰蒙蒙的。
断手端了杯鸡尾酒,放在她面前,陆惟真接过,他在她对面坐下,和她一起看着雨。
“有个消息,昨天传来了。”断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