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猜想应该是驱虫蛇的。她问:“我能干点什么?”
“不用。”
又是干巴巴的两个字,似乎带着她上路,已是他的极限,最好她只有吃喝和赶路的功能,永远不要交流。
陆惟真便闭了嘴,兀自开始检查和清理地面,把一些锋利的、硌人的石子,都丢出去。偶尔抬头,望向洞外远处,树林间影影绰绰,不知道是否还有灰兽靠近。但也许是外面的八具尸体起了威慑作用,一直也没有进犯者再靠近。
陈弦松把洞内都规整完毕,就走出去,将附近的一些大石头搬过来,堵在洞口。陆惟真见状,也去搬。两人沉默地干完活儿,陈弦松的刀还放在手边,在靠近洞口的一个位置躺下,背对着她,不动了。
陆惟真便在靠里一点的位置躺下,只是两人距离扯得再远,这洞穴也只有那么大,相距不过几米。陆惟真仰卧着,双手放在胸口,闭了一会儿眼,又睁开,慢慢转头,望向洞口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