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过战盈盈带着大军来援,他也需要承这份情,心下叹了口气,道:“行,那就见上一面吧,毕竟也是到了主人家的地方,见一面也好。”
闻言,战盈盈顿时笑了起来,艳丽之处,竟丝毫不弱于南庆的那位长公主李云睿。
这是,马车忽然停在了下来,就在那上京城的城门。
一位眉毛极粗的男子骑着马带着一些人拦在了那里。
他下了马,高声道:“臣锦衣卫镇抚使沉重见过长公主。”
马车内,战盈盈眉头皱了起来,她掀开车帘下了马车,看着沉重道:“沉重,你要干什么?”
沉重眸光深沉,看不出什么变化,整个人也看着普普通通的没有什么气势,但他的名头,在北齐却是如雷贯耳。
他看着战盈盈道:“臣得到密报,听闻长公主马车内有一位背叛了北齐的暗谍,特来将其捉拿,以正国法!”
马车内,司理理神情紧了紧,成为密探的那一日,就会立下誓言,生是北齐人,死是北齐魂,她本以为太后放下了,又有长公主作保,应是无虞,没想到突然会有人跳出来说她叛国。
而且,还是她曾经的一位直属上司,锦衣卫镇抚使沉重。
徐川将手放在了司理理的手上,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看向车外的神情却已经冷了下来。
他有些不明白,身为锦衣卫镇抚使的沉重,应当最了解他的情报才对,自然也会知晓司理理和他的关系,是谁给他的勇气来对付他?
他知道沉重此人极为自我,连北齐皇帝和太后很多时候都不放在眼里,甚至一味的想要扳倒北齐军神上杉虎。
但,他可不是北齐的官,官场的规矩与他全是狗屁。
就连原着中上杉虎都敢单人匹马的当街击杀沉重,他更不会有什么压力。
不过,他也不打算明白,沉重若真敢抓这所谓的背叛北齐之人,那他就敢一剑斩了他的脑袋。
马车外,战盈盈脸色一变,冷声道:“沉重你是想死吗?”
她平素里不插手朝政,如今竟让这沉重如此跋扈,敢放言要搜她的马车,更何况,司理理之事,乃是她与太后定下,岂容他人在此妄言?
“来人!”
城门上的军士早已经注意到了这里,她不过是一声令下,顿时便响应者云集。
不过片刻,就有近百人手持兵器包围了沉重一行。
沉重面色变了,他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句话,就让战盈盈如此大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