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和桑桑也是大包背小包依依不舍的从房间走出,宁缺叹息着将刻有自己名字的木牌翻了过去,情绪也颇为低落。
马上,他们就要告别这个让他们难得感受到温暖的家,去一个陌生的地方。
而对宁缺来说,此行,不仅仅只是去当个向导,去考一考书院,还要去报十几年前的血海深仇。
桑桑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
这时,也看见了一旁静静看着天空沐浴在晨曦下的徐川。
真好看。
她脑中这样想着,而且,她分明觉得,比起昨日隐约的澹漠和难以靠近,今日的徐川,似乎柔和了许多。
......
城外,众人汇聚在一起,五辆马车,加上三十几人的护卫小队便是此行的所有人选。
李渔走到徐川面前,出声问道:“宁缺是此行的向导,桑桑是他的亲属,敢问阁下又是以何身份与我等同行?阁下既然清楚我的身份,应该也知道,我不可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加入同行的队伍。”
徐川看了一眼李渔,轻笑道:“唐国的公主在唐国境内都要如此小心翼翼,还真是有趣。”
李渔脸色一变,有些不好看,但她却并未多说什么,因为徐川说的的确是事实,她虽然贵为唐国公主,在唐国境内却也得不到保障。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十分悲哀的事情。
这时,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中传来吕清臣的声音。
“小友若不嫌弃,可愿与老夫同乘?”
徐川也不客气,越过了李渔,直接走向了马车,朗声道:“老前辈相邀,我自无不可。”
李渔暗恨的看了一眼徐川,反身上了另一辆马车,下令道:“出发!”
桑桑和宁缺乘着第一辆马车在前头带路,一行人便就此离开了渭城。
马车内,吕清臣和徐川偶有闲聊,多数都是聊修行上的事情。
徐川每有问,吕清臣能答的都会解答,当然,每每徐川所言,也不时能给吕清臣带来不少感悟。
二人没有问过对方的来历,也并未问其他杂事,除了修行之外,一概不提,倒也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默契。
车队一路往南,在岷山之中穿行,因为队伍中的人几乎都清楚长安城有一位大人物不想让公主回到长安,路上必有波折,而最好下手的机会就在这岷山,所以几乎每一个人人都十分紧张和压抑。
当然徐川和吕清臣倒是极为自得。
徐川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