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应有的风范和矜持,你这幅痴傻的模样,我看不如把花痴的名号给你算了。”
李渔自然不明白徐川口中的花痴是个什么意思,但她知道月轮国有个花痴,还与道痴齐名。
于是,她笑着道:“花痴可是年纪轻轻都踏入洞玄境的修行天才,为花而痴之人,我不过一普通人,哪里能有花痴这等的名号?”
普通人?呵,倒是又让她抓住了话头。
徐川摇头轻笑,果然还是不死心。
自从知道卓尔踏入洞玄之后,李渔便是是三番五次上门旁敲侧击的打听着改变修行资质的事情。
不过,也许是因为她也很清楚此事的分量,所以至今未曾真正向他开口求取什么。
总归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想了想便说道:“罢了,你也别整日在这含沙射影了,过几日你来找我,我可以让你达成所愿,不过,一码归一码,我这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入旧书楼一事人情便算了了。”
李渔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苦。
那份被徐川亲口承认的人情几乎被她视作了如今最大的一份底牌,为了能够修行放弃这份底牌,一时间,她也不确定究竟值不值。
徐川看着她意有所指的道:“这世上靠天靠地永远不如靠自己,你要知道,如果你拥有掀翻棋盘的能力,那么不论任何对局你先天便会立于不败之地。”
李渔神情一震,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下去。
另一处,叶红鱼闭目未醒,一群西陵的神官十分着紧的将叶红鱼团团围住,他们觉得,叶红鱼如今又有领悟,醒来之后很大可能会直接突破知命。
一位如此年轻的知命强者,对于西陵来说无疑是极其宝贵的财富。
于是他们为主叶红鱼之后,便满脸警惕的盯着四周,似乎生怕某人突然暴起杀人,看着颇有几分滑稽的感觉。
其余诸国使臣则眼观鼻鼻观心,对于徐川与西陵的争端完全视而不见。
他们很清楚,这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事情。
于是他们便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那看着颇为无聊的登山之上。
桑桑自然是其中对于登山最有兴趣的,一熘烟的就抛到了所有人最前面,几乎差不多可以自己去登山了。
很快,云雾缭绕的大山之上便腾起了一条烟尘四起的土龙。
仔细一看,竟是书院中的四名执事飞快的抬着一个担架,将登山过程中昏迷的参试人员转移了出来。
桑桑看见不是宁缺,立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