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总是针对张大哥?”
“我没有针对张景,只是不想你受委屈。”
丁佳琪失笑,“我能受什么委屈?”
屈小青决定摊牌,“周六晚上,张景醉酒,我解开他手机。”
“你说手机很干净。”
“有人往他手机发来一份康复报告。”
“谁发来的?”丁佳琪淡定问,“什么康复报告?”
“孙婷是谁?”屈小青反问丁佳琪。
“孙婷是一家青旅店老板,四十五岁,张大哥在西疆两年,有一年半时间都住在她那里,一个爱开玩笑的人,性格很好,跟谁都不会脸红,”丁佳琪问好友,“怎么说?”
“张景得过菜花,西疆第一人民医院出具的康复报告,寄到旅馆,旅馆老板一直忘记,周六才把报告内容发到他手机上,还嘲笑张景玩的特别开放。”
丁佳琪呵呵笑的开心,“你没有接触过孙婷,那是个特别逗的人。”
屈小青打开手机,报道告送到好友跟前,“看,有红章,有张景的名字。”
“假的,百分一百,张大哥如果得过这个病,我从旧金山大桥上跳下去。”
丁佳琪语气十分笃定、自信,“孙婷像是老玩童,为捉弄别人,曾经还违造别人签名,因此进过看守所,很会惹事。”
“如果是这样,”屈小青奇怪问,“你为什么查房?”
“换位思考,”丁佳琪反问好友,“如果不查房,对他在外面不管不问,不关心他是否遇到危险,这样的女朋友对吗?”
“我的目标是结婚,”丁佳琪信念坚定,“不是玩。”
屈小青依然不信,出手机拨通张景电话,并打开扩音。
“你在哪?”
“有事吗?”张景正在参加拍卖,走到安静地方接通电话问。
“你是不是得过菜花?”
“神经病,你全家得过菜花!”气骂一句,张景直接挂断电话,继续参加仓库卖拍。
主持人嘴巴跟机关枪似的,加上人多,一不留神就会错过加价。
“看吧,”丁佳琪耸耸,“在张大哥心里你像疯子一样。”
来花旗国之前,丁佳琪已经认识张景一年半时间,相知、相熟、知根、知底,还特别羡慕他和前女友的爱情。
因此当得知某人分手后,她立马各种送关心,再后来心想事成。
不过!
这时丁佳琪突然想到温丽在派对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