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缘由，张景想到南某宁图书馆里的机器人。
也就是——人工智障。
话说，寻宝系统该不会是一个‘天外智障’吧？
这个想法在心里生根，张景感觉可能性存在。
假设它就是一个‘外星智障’，张景试探问，“怎么才能让你更聪明？”
‘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寻宝系统以秘银空间为屏幕，打出一排汉字道：
‘每一任宿主都在让我进步，唯你让我进步最快，从来没有宿主挖坑，你是唯独一个，长姿势快。’
张景不尴尬，他确实坑过寻宝系统几次，但那都是因为漏洞太大。
比如：价格不标货币符号，1米元兑200亿津巴布韦币。
还比如：不讲质量，都是绳子，绳子和绳子之间区别很大。
他当然会钻空子。
“我问你，”张景一边抚摸17号大脑袋，一边与系统聊天，“你花我那么多钱，钱去哪儿了？”
‘我没有花你的钱，’寻宝系统打字纠正道，‘所有行为都是公平交易，我从中间赚20利差，用来强壮本体；
但是，因为你太坑，导致我一直亏损严重。’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大到张景脑子有点懵。
主要有两个重点：‘中间’‘本体’。
“如果你是中间商，”张景心惊肉跳试探问，“我一直在跟谁交易？”
‘这件事情你暂时没有必要知道。’
“好，”张景接着问重点，“你有本体是什么？本体在哪？”
‘我的本体是一段生物电流，就在你的脑子里。’
人脑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张景担心会被对方弄死，直奔主题问：“能不能请你滚出来？”
‘你以为我想待在你的脑子里？’
“很好，”张景赞美一声，“我们目标一致，你怎么样才能出来？”
‘有两个办法，’系统寻宝介绍道，‘要么等你的人工智能研究成功；
要么找一只由第三形态演化来的动物。’
张景奇怪问，“第三形态演化的植物为什么不可以？”
‘行万里路可以让我进步更快。’
张景若有所思，有一句名言怎么说来着？
‘敌人想要办成的事情，一定不能让敌人办成。’
寻宝系统不是敌人，但如果让它乱跑，让它被别人利用，那就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