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尽量让木喜儿融入集体,说不定能改善她们的关系。”
“没用的,”梁老师表情遗憾,轻轻摇头,“在家里缺少管教,只靠班级活动,木喜儿不会有改变。”
看着班主任的脸,张景心里确定一件事情,她已经放弃了木喜儿,认为对方无药可救。
这个时间点,她恐怕正在想办法说服校长,或者贿赂校长,要么将她这个老师调离班级,要么将木喜儿调离班级。
后者不提,如果是前者,老师跑了,张阿努和其他小朋友怎么办?
即使有新老师接替班主任,也会因为木喜儿调皮,而想办法离开。
如此折腾,包括阿努,其他孩子不就废了吗?
还有,张景不确定眼前的班主任有没有尽力,按理来说,11岁的娃大多还是白纸,不至于‘无药可救’。
让阿努转校呢?
转校本身也是一种折腾,阿努需要适应新环境和新同学。
一个人拿不定主意,张景决定回家之后跟梁婕洋商量一下,应该会有两全其美办法。
不过,事情变化有些超出预料之外,当所有小朋友完成设计之后,大家站成两排,一起展示手里作品,准备拍照的时候。
站在第二排的阿努,忽然扬起一个肘击,击中站她旁边的木喜儿正脸。
扎着高马尾的木喜儿尖叫一声,身后向后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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