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与后排之间是完全隔开的,如果联系,一般用车载电话,用嗓子吼的话,前后都听不见。
所以,当车门关上那一刻,张景就开始行动了。
他看着林凯拉的表情,如果是真不愿意,张景自然不会强求。
可她脸颊上的红晕如霞,手上力量几乎没有,加上声音呢喃不清,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引诱。
结果也证明张景猜对了,张小景很快又跟别人发生激烈冲突。
冲突只持续了三十多分钟,汽车来到纽堡的假日皇冠酒店。
张景和林凯拉提前整理好形象,当车门打开那一刻,他们又变得光艳高丽,人模人样。
“张先生好久不见。”一段时间不见的大律师沈明明,带着三名雇员,正在车外等。
张景伸手跟沈明明握在一起,盟区有很多州,每个州的法律不太一样。
特别是当涉及遗产、选举、权利,有关的案子,更是复杂多变。
沈明明的律师事务所,对比戴安雷诺经营的事务所,旗下雇员,更加精通纽约法律,所以他现在这里。
“好久不见,”张景注意到沈明明头上多了不少白发,直奔主题问,“我能得到康多莉扎伯顿女士的遗产吗?”
“可以,”沈明明介绍道,“康多莉扎伯顿女士在剧院里去世之前,她的遗言被两台警用执法记录仪记录,还有两名医生和两名护士见证;
我已经拿到记录仪视频,也拿到了医生和护士的签名证词,以及视频证词。”
“康多莉扎伯顿女士有没有直系亲属?”酒店门口,张景关心问,“会不会跑出来跟我抢财产?”
“有丈夫,有一个女儿,”沈明明办事全面道,“我们已经联系过康多莉扎伯顿女士的私人律师;
拿到了她和丈夫签订的婚前协议,根据协议内容和遗言内容,她的丈夫拿不到一分钱;
根据纽约州法律,她的女儿也拿不到一分钱。”
“很好!”张景脸上笑容根本藏不住,“伯顿女士有多少财产?”
安大略湖面积50英亩地产一处,纽约郊区20英亩地产一处,存款5179万米元。”
毕竟是白捡,张景表示满意,“会不会有人眼红?”
“是的,有人眼红,”沈明明介绍道,“有嗅觉敏锐的记者,已经提前守在两处地产的入口,等你出现。”
张景闻言,嘴角弯一抹好看弧度,对此早有预料,“我现在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