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小脸皱缩成一小团儿,呜咽着呻-吟尖叫,“不要了不要了,好疼呀,皇上,皇上……”
他猛一顿。
她堪堪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被他疯狂撞入的气势,吓得惊呼起来,一声声娇滴滴哭饶的哀求绵延不绝。
以为他疯上一两次也就罢了,可能气消了就没事了。
没想到三天来,他非但没消气,看到她还越来越有气,每晚都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
她真是怕了他了。
嘟着个小嘴,收拾收拾东西,打算趁他早朝的时候偷偷逃走。
这几日,她看好路况了。
他很变态的,在寝殿附近都安插了不少暗卫,更别说从寝殿到离开上清宫这段距离,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监视。
她想好了,只要绕过这十几双眼睛,再把她的雕儿招来,她,她就远离他。
这个臭东西,再落在他手里,非要被他折腾死不可。
抬眼,盯着笑吟吟倚在门口的楚放,沁儿小妹妹扬了扬眉,“你来干什么?”
“唉……”楚放摇晃着脑袋,挺无语地看着她,“就知道是你的问题,又吵架了?你知不知道,你跟他吵架,到头来害了谁?”
沁儿小妹妹嘟着小嘴恨恨地看着他。
“你害了满朝文武啊。”这几天,他们的君王就像是一座活动喷火山,不管错对,见人就喷,那冷凝的脸色,那可怕的表情,妈的谁看见谁想躲。
满朝文武没一个合他眼缘的,不论奏什么折子,统统都是一顿骂,弄得人人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硬着头皮启奏吧,狠狠被削一顿。
不奏吧,君王又冷着眉峰,置疑他们的办事能力。莫非本朝真正太平到,已经到了无事启奏的地步?
弄得满朝群臣那叫一个哭笑不得,那叫一个人人自危啊。
出了京郊,那片南山,葱郁的叫人心情大好。
南山北面,将大半个南山吞入规划,所修葺的皇陵,正井井有条的动工中。
踏入陵园,虽无完工,但隐隐帝王气势已现。直铺通天的大道,宝塔冠盖云集,四处香烟焚绕,若不细说,她会以为是一座大庙。
沁儿东瞧瞧西看看,“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只是陵寝表面。”楚放淡淡笑着,“我要带你进真正的帝王陵。”
“地宫?”沁儿皱皱小鼻头,“我一个大活人,跑去地宫干什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