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它没头没脑的乱飞,凌笑脱离人群向医馆走去。小信鸽像是得了大赦一头扎向凌笑怀里,只是却没见到中途一只罪恶的大手拦在面前。
“这什么啊?你傻乐了半天就是看它?它有我萌吗!”
面对小丫头的质问再看看垂头丧气可怜兮兮的信鸽,有点为难,眼前的小萝莉和不知在哪个旮旯的鸽友,到底选哪个呢?
“当然是你最萌了!话说‘萌’这个字你跟谁学的?”
小丫头轻哼一声放开手中的小鸟,“你师傅说这个字是专门形容我可爱的。”
“哦!明白了!”凌笑眉头一跳,没记错的话他只在形容蔡婆家大黄时用过这个字。
接过信鸽打开信筒,“落花人独立,微雨。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这是什么来着?以诗会友?”小丫头探头看着纸条问道。
“没什么,只是一个孤独寂寞冷的死宅对着鸽友抱怨命运的不公。”凌笑抖了抖纸条敷衍道。
“那你怎么回他?”
“等你走了再回。”
“哼!讨厌,好像谁稀罕!鸽友什么的最讨厌了!”小丫头转身跑掉,看方向似乎是去折磨零零发了。
……
空幽的屋子摆满了书卷,古色古香的陈设很有品味却独缺一点人气。一支轮椅缓缓自屋中驶出,少女听着远远传来的鞭炮声,心中一丝惆怅悄悄流过只是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扑棱扑棱扑棱
信鸽一头扎下去,可比投靠凌笑那会有动力多了!
“小飞,他回来了吗?”少女的嘴角难得扯出一丝微笑,有些期待的看着信鸽脚上脏兮兮的信筒,这是李英琼报复性的杰作。
打开信筒抽出纸条,“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思念不能自已,痛苦不能自理,结果不能自取,幸福不能自予。别人都有两种选择,忙着活或忙着死,你也许有第三种选择,忙着等死!”
少女的表情有点怪异,随即苦笑,“小飞,我又被骂了!而且这次他没有用诗!”
小信鸽还没有回应,屋外一个高大的身影进来径直来到少女的身旁。这是一个丰神俊朗的老人,历尽风霜的脸上已经有了许多许多的皱纹,但却仍然有一张孩子般红扑扑的脸容。身着黑色长袍,白色的绚丽花纹,最令人记忆深刻的是他竟然将胡子扎成了一条辫子!
“世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