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恭还与无相皇纠缠不清,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扶桑与金国也有所牵连?这是一个连环局,也许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对付朝廷,但战场却是在我大明境内。所以我们要把握一个度。如果不触及我们的利益便罢,可你要是想损人利己,那么也得要你崩掉满口牙齿才行!”凌笑冷哼一声,看着两人不断思索的表情又道:“对了,说到假零零恭。我们的真零零恭哪去了!”
聂风闻言摇了摇头,“东方姑娘这几天除了例行巡逻之外连锄奸行动都没参加!想必又躲在房间里练功了吧!”接着感叹道:“说起来。我们几人之中她是最刻苦的一个,与其相比,我们还真是有点无可救药啊!”
凌笑有些奇怪的笑道:“干嘛这么自暴自弃?有什么伤心的事说出来大家开心一下!”
聂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要请假一阵子,你帮我跟发哥说说!”
“怎么?”
聂风顿了一下叹道:“我师兄大婚,我要去参加婚礼!”说着一股落寞的气息让凌笑和沈富心中的八卦之火噌的一声烧起老高!
“是孔慈?”
聂风一怔,“你怎么啥都知道!”皱眉望向凌笑,若不是深知师傅的个性他甚至以为雄霸就是他的探子。
凌笑也不解释又问:“你喜欢她?”沈富一听兴致更高,主动给聂风倒了杯酒。
聂风闻言苦笑道:“我们几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小慈原本是个婢女,因为长得可爱又温柔懂事,所以被师傅收为义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也许只是不知不觉中吧。其实,我们师兄弟几个全都喜欢她!只是大家心照不宣又不忍心伤了兄弟情义,所以……”
“那她倒底喜欢你们哪一个?”这是沈富问的话,聂风摇了摇头连他也不肯定。
当然,凌笑问的就没有这么文艺了,“你跟她滚过床单吗?”
两人嘴角同时一阵抽搐,齐齐翻了个白眼不予理睬,凌笑一脸同情的拍了拍聂风的肩膀,“你还是太老实了,如果她不喜欢你肯定会大叫非礼。若是喜欢你那就半推半就的把生米煮成熟饭好了。如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喜欢谁,那就更好办了,不管未来她嫁给谁你都得到过她的肉体,这也不亏啊!”
聂风和沈富刹那间惊为天人,“你这逻辑……好强大!我竟然无法反驳!”
“这就是为什么哥有个美丽的红颜知己而你们只能找我出来喝闷酒的原因!”凌笑得意的将杯中酒饮尽。
“喂喂!你这么说就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