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也许浮屠岭背面的禁地和连绵起伏的荒山里会有,但是从小到大我从没听过有人说浮屠岭内有什么大型动物的,我们这山里即便是有老虎狮子什么的也不够村民吃的。”我说道。
常先生的目光中露出深深的疑惑之色,他望着远处模糊不清的山头,过了半晌才说道:“这里是福地,也是凶煞邪地,我怀疑这里以前建过寺庙,得查查当地的县志才行。”
我们顺着攀山吊索下去后,心中都一阵恶寒和后怕,悬崖的山洞里面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下面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人总是对于一些未知的东西的恐惧高于对死亡的恐惧,那深不见底的黑洞中散发的寒气,仿佛真是从阴间传来的冷意一般。
由于发现了两处龙抱山的地势,进入禁地的计划被搁浅下来,我们驱车先是去了县文化办找里面的负责人,县文化办负责人见陈继先出示的都是省厅的证件,便领着我们去档案室。
县文化办负责人指着一个封闭的书橱说:“咱们县各乡镇的资料都在这里了,你们要是查其它乡镇还好查,但是浮屠岭那地方没人敢管,每年也都不让他们记县志交上来,再者说了,浮屠岭交上的资料不是谁家闹鬼就是山里出水缸那么粗的长虫,领导看了不高兴,当年大革命这些记载也都被烧得干净了,后来一些老辈的人才根据回忆写了一些,不知道放没放在里面,钥匙放这了你们自己找找看吧。”
我们道了声谢后,这负责人就出去了,档案室里常年没几个人进来,每年盘点才会有整理一遍被人借走或者是被老鼠啃坏的文件和资料。县志这东西已经成为过去的东西,现代城市都忙着经济发展,少数地区才会设立专门的县志档案室,一般只有一些没有门道晋升的人才会被安排在这个岗位,拿着低薪,相当于一个可有可无的闲职。
书橱里面总共有两千多个档案袋,各个乡镇的都有,但是关于浮屠岭的县志档案袋只有一个。
更为关键的是,档案袋里只有两张古旧发黄的纸。
第一张纸上是记载着四百年来浮屠岭各村村长的名单,而关于明月村最后一任记载的名字正是李五爷,也就是李富贵的父亲。看来十年浩劫之后浮屠岭的县志就没修订过。
一般来说,为了让子孙后代记住祖宗的名字,各村同姓之间会书写一个族谱,代代流传下来,可是浮屠岭却没有族谱。
第二张纸上记载的是四百年前发生的一件事情,记载的内容也很简单,就是浮屠岭名字的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