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闭上眼睛,他说道:“你点蜡烛有亮光,我睡不着。”
一道人影遮在他闭合的眼皮上,江洋说道:“谢谢。”
他睁开眼睛,正看见我面无表情地蹲在他的床边看着他,我向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突然捂住他的口鼻。
江洋惊恐挣扎,口中模糊不清地喊着,两只手不停乱抓,却被我死死扣住。
直到他的双腿抽搐,不再动弹,眼神惊恐地望向房顶我才松开手。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颗从手枪里抠出的子弹,烛光之下,子弹上的金属光泽显得格外美丽。
早在今天蓄水房的人排队时我就发现了江洋的不安,而我和黄老虎的矛盾爆发后,江洋一直有意无意地看向我这里,他看着黄老虎拿着大盘的聚气丹离开,像是有话要和他说,但是那么多人在宿舍门口,以他和黄老虎的关系,大白天的就追过去,对于好面子的他来说,他觉得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我在将枪交给小眼少年朱聪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手,在我的计划里,如果加上江洋,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将手里的子弹猛然掼向江洋的脑门,子弹掼入他的头颅,留下一个血洞。
不久之后,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问道:“谁?”
门外回答:“虎哥让你过去一趟,他在水塔南面的小树林等你。”
“嗯,我一会儿就过去。”我说了一声,将江洋的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将桌上已经燃了一半的白蜡烛靠在床尾的被子上就出了门。
今天晚上的风特别大,外面的山林抖动,远处隐约可见的青云派宫殿中却依然光辉四溢。
而在蓄水房的外面,一丁点的灯光都没有。
过了巨大的水塔走向小树林,远远地就看见黄老虎正站在路边。
黄老虎见我到来,脸上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不知道虎哥大半夜把我叫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问道。
“一个靠上供一把剑进入门派的废物,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跟我对抗,你到底是什么人?”黄老虎直接撕破脸问道。
“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笑了一声问道。
黄老虎掏出一只小药瓶,正是江洋交给他的那只药瓶,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说道:“能有这样的药,你背后的人的确不简单,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把你所有的药都交给我,我不仅对你既往不咎,还可以让你取代房管事的位置。”
“虎哥这橄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