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不到一千万钱,而为了防备外敌,花出去的就要三四千万钱。
如果能收上来五千万钱的话,那岂不是说两郡财政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还有多余回馈中央朝廷?
这时张让回过味儿来,突然笑道:“我看这大话是假,仓亭侯想做着两郡之首才是真吧。”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张皓的目的,心中窃喜不已。这人只要有欲望,那就可以被控制。
田坚并没有否认,而是接着说道:“我家侯爷说,如果将叛军俘虏迁到二郡,并让他兼领的话。五年之后,他可以将这赋税变成一万万。并且,此后每年为大人奉上五百金或者钱五百万。”
张让目瞪口呆地看着田坚,良久之后,发现他的表情并无半点变化。
他心中揣度:说出这样的大话,莫非这张皓并不是空口白牙,而是真有底气?且不说这是不是真的,光是这每年五百金的孝敬,就足够让自己拉他一把了。
虽然这张皓还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但是本身的战功、出身也够做一郡太守了。自己再美言几句,此事还是可以拿下来的。
张让思虑良久,终于说道:“以仓亭侯的才能,管理两郡之地还是有点儿屈才了呀。不如地方再大一点儿,但是得加钱。”
……
没过多久,灵帝在宫中大殿召见了田坚,同时还有百官在场。
“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实话,任何百姓在第一次见到皇帝的时候都会感到兴奋、惶恐、荣幸、不安,哪怕这个皇帝在民间风评已经差得人神共愤了。
田坚此时跪在地上已是瑟瑟发抖,在一个月前,他还只不过是个为博取富贵的草民罢了,现在却有幸得见天颜。
“平身。”上面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若不是那送来的那箱价值五千万的金银财宝,和张让所说的那每年一万万赋税的宏伟蓝图,灵帝根本不想见一个秩比不到二百石的小小军司马。
“谢陛下。”
田坚起身之后,将战利品上缴国库和张皓提议迁叛军俘虏充实边郡的事情讲了一遍,随后又将张皓制定的东北五年发展计划呈上。
里面讲述了关于农、牧、渔共同发展计划。只不过灵帝兴趣缺缺,翻了几下便合在了一起。
对他来说,只要能赚钱的,那都是好的,他可不管这钱是怎么来的。
同时抄录好的副本也都分发到了各个大臣手中。
袁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