瓒食禄忠君,不似你这个背叛天子,数典忘祖,与夷狄为伍,残害百姓的汉奸走狗、无耻小人。”
张纯气得咬牙切齿,他恨不得立刻就派兵上山,将公孙瓒千刀万剐。
不过他又想起了什么,再次大笑起来:“哈哈哈~公孙瓒,别人都说你作战勇猛,战功赫赫,不过在我看来,你只是个徒有虚名的莽夫罢了。你难道不想知道自己偷偷摸摸的过来是怎么被发现的吗?”
过了好一会,公孙瓒还是不搭话,这让张纯的胸口十分难受,他不说话自己怎么羞辱他?
不过话都说道这儿了,就算自言自语也罢,不得不说了。
“你这昼伏夜出、奇袭肥如的计策,可以说是纸上谈兵。我的乌桓盟友麾下的骑兵遍及渔阳、北平两郡。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乌桓游骑的眼睛。
你以为自己手下的义从骑兵,将痕迹清理的很干净了,这简直是大错特错。他们这些还汉朝生活多年的乌桓叛徒,哪里比得上一直生活在草原的乌桓勇士。”
这时,公孙瓒终于喊话了:“原来如此,这确实是我大意了,若不是你这个叛徒告知,我还蒙在鼓里,以为又出了一个叛徒。”
张纯气得脸色发青,这到底是谁羞辱谁啊。
“公孙瓒,你只会逞口舌之力刘宏这个狗皇帝和张温这个老匹夫果真是瞎了眼,我主动自荐他们看不上,却居然选你这么个纸上谈兵的蠢货。
你如此贪功冒进,轻易被我所围,就是你不如我的证据,让狗皇帝和老匹夫后悔去吧。”
山上的公孙瓒却是大笑起来:“哈哈哈~陛下和车骑将军果然是目光如炬,洞若观火,还好没有拜你为将。否则若是到了凉州,你张纯又向羌人下跪,那岂不是连累三军将士和关中百姓了!”
“公孙瓒,你这个匹夫、竖子!”张纯已经被怼得失去了理智。
竖子?庶子!公孙瓒顿时火冒三丈,这张纯狗贼竟敢戳他的痛处。
公孙瓒就是原本辽西公孙氏一员,不过却是族中庶子,从小就不受人待见。入仕的时候也得不到家族的支持,只是做了一个小吏。
他这辈子的愿望就是出人头地,衣锦还乡。只不过现在他都快四十了,却还是个北平太守,连个爵位都没有。
比他小了十几岁的张皓现在都已经是一方大员,手握重兵,还是一个食邑三千户的顶级勋贵。这让他羡慕嫉妒之余,更加的怨恨张皓,怨恨自己的出身。
现在张纯骂了自己“庶”子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