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祥接过茶水一饮而尽,继续大笑不止:“良相良商,不是我的志向,有人不让我进士,我偏要金榜题名。曹三郎,走,随我走一趟。”
“去哪里?”曹殊隽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他拉住夏祥的胳膊,声音颤抖,双腿发抖,“夏,夏郎君,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考不中进士也没什么,没有功名,我也会说服姐姐嫁你。”
“去曹府。”夏祥一把拉过曹殊隽,往外就走,“现在就走,越快越好。”
曹殊隽哑然失笑:“夏郎君怎的如此情急,这就要去曹府提亲?也好,没有金榜题名,有洞房花烛也是不错。”
二人正要推门出去,门一响,金甲推门进来了。
金甲一脸喜色,进门就拉住了夏祥的胳膊:“夏郎君,你落榜了,哈哈,不要跟曹三郎去开什么商行,跟我去学医,良相良医,都是安邦济民之道,胜过奸商无数倍。”
“什么奸商,良商好不好!”曹殊隽倒不是多想赚钱,而是觉得开一家商行可以让他的手艺更好更快地被更多人喜欢并且接受,他就无比开心,以前他一心求仙问道,现在又改变了主意,被人认可和赞赏的感觉也非常不错。
夏祥哈哈一笑:“落榜也是好事,所谓不破不立。良相治国,良医救人,良商济世,只要一心为国为民,都是国之栋梁。”
“商人就是商人,商人重利轻别离,除了低买高卖,哄抬物价,商人百害而无一利,哼。”金甲抓住夏祥的手不放,似乎一放手夏祥就跟随曹殊隽去经商了,“夏郎君,千万不要去经商,不要去做唯利是图的商人,毁了你一世英名不说,还有违圣贤教诲。孔子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曹殊隽也拉住了夏祥的胳膊不放,讥笑一声:“还圣贤教诲,金甲先生恐怕不知道孔圣人总能衣食无忧是因为他有一个经商的弟子叫子贡,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可见孔圣人对端木赐也是很赞赏的态度。”
“好了好了,不要争了。”夏祥怕了这一老一少了,抽回双手,坐回到了座位上,“曹三郎,你先坐下,稍后我们再去曹府……金甲先生找我何事?”
金甲捻须一笑:“事情有二,其一,你落榜了,可以拜老夫为师了。其二,皇上用了药床药椅,为何病情还不见好,你说过要帮老夫好好想通是什么原因所在,现在可以告诉老夫了。”
金甲先生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在别人落榜之时前来打扰,他也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