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闭嘴?”
曹殊隽连忙闭嘴,闭嘴还不算,还拿出一张纸贴在了嘴上,言外之意是他不再多发一言。沈包歉意一笑,喝茶不语。
夏祥不动声色,心想连小娘子好生厉害,方才脸色变化之间,别有一股威严溢于言表,让人望而生畏,不愧是大户人家之女,自有高高在上的威势。
张厚却嘴角一翘,不屑之意一览无余,不过是一个商贾女子,还敢大言不惭谈论国家大事,当真是自不量力得紧。有心转身出去,不想再听连若涵不知所谓的高谈阔论,又想听听连若涵和夏祥关于贡院事件的推论,就又留了下来,却还要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几人之中,他反倒成了最不自在的一个。
夏祥见曹殊隽的滑稽样子,不由笑了:“庆王是否由我而请,曹三郎最是清楚不过。”
“对,对,我知道,我知道。”曹殊隽从嘴上拿下了纸,迫不及待地说道,“庆王确实是夏郎君请人所请,此人就是金甲先生。”
“原来夏郎君认识金甲先生,怪不得……”连若涵微微点头,目光望向了窗外高大的槐树,槐花如雪,纷纷扬扬,她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展颜一笑,“金甲先生倒是一个妙人,记得当年在泉州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治疗时,用了一味古怪的方子,最后治好了病人,传诵一时。”
张厚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面露不解:“夏兄,三王爷并不节制殿前司,叶殿帅又是因谁而来为何而来?莫非是……皇上旨意?”
“叶殿帅多半还是因三王爷而来。”夏祥对殿前都指挥使叶时胜的出现也是有所推测,殿前都指挥使掌管禁军,负责皇宫和京城卫戍,位置极其重要,若非皇上亲信之人,断不可担此重任,“只不过他虽受三王爷之托,却只是在做忠君之事,并非是为三王爷效力。”
三王爷再是迫切想要掌权,也不至于现在就笼络了叶时胜,先不说叶时胜为人正直,只知皇上不知王爷,皇上虽病重,却并没有病危,三王爷在朝堂之上不管和哪个大臣关系交好,也不管哪些大臣依附三王爷,都不要紧,王公大臣并无兵权,而一旦三王爷的手触及到了禁军,就有了谋反的嫌疑。
皇上绝不容许有人谋反篡位,以三王爷的为人,也不会这么做,非但落人口实,若是皇上起了疑心,就是灭顶之灾了。况且还有几位王爷虎视眈眈,是以夏祥推测,叶时胜只是受了三王爷之托。
连若涵连连点头:“夏郎君所言极是,叶时胜多半是被三王爷的所谓大义打动,前来贡院保护文尚书等人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