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一尺远之处,挺直了腰板,“燕豪,你让各位评评理,我们站在一起,谁才是鬼鬼祟祟的哪一个?”
曹殊隽虽然受了伤,但论长相和气度,比燕豪着实强了不少,顿时将燕豪比了下来。金甲“哧”的一笑:“心里鬼鬼祟祟的人,才会觉得别人鬼鬼祟祟。”
“话又说回来,我好歹也是侍郎之子,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下人罢了。我若是鬼鬼祟祟,岂不是说所有的侍郎之子都鬼鬼祟祟了?我又是金甲先生和叶真人的至交好友,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岂不是说金甲先生和叶真人也鬼鬼祟祟了?燕豪,在你眼里,是不是除了你之外,天下人都鬼鬼祟祟?”曹殊隽现在有人撑腰了,不狠狠还回来他就不是曹殊隽了。
燕豪习惯了手上功夫见高低,若论斗嘴,他万万不是曹殊隽的对手,被曹殊隽一番夹枪带棍的话噎得面红耳赤:“我、我、我哪里说所有的侍郎之子都鬼鬼祟祟了?更没有说金甲先生和叶真人鬼鬼祟祟,曹殊隽你也不要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老夫也听到你说老夫鬼鬼祟祟了!”金甲趁火打劫,狠狠地来了一手落井下石,“叶真人,燕豪方才也说你鬼鬼祟祟了,你是否听到?”
叶木平清风明月般一笑:“无量天尊,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并没有听到燕豪说贫道鬼鬼祟祟……”
燕豪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叶真人没有和金甲先生一样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不由对叶木平投出了感激的一瞥。
不料叶木平说话却是大喘气,停顿了片刻,又说:“贫道没有听到你说贫道鬼鬼祟祟,未必就是你没有说,或许心中在说也未可知。不过说与不说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做的事情却是鬼鬼祟祟,难登大雅之堂。今日本是星王寿宴,星王虚怀若谷,心系天下,胸怀坦荡,所谓仁者无敌,以星王之仁,天下有谁会对他图谋不轨?你和高太尉四下巡查做做样子也就算了,非要大张旗鼓,还对侍郎之子大打出手,传了出去,岂不是令天下官员心寒,认为星王没有容人之量,就连侍郎之子从星王府门前经过,也被认为有不轨之举,那么天下百姓就更要绕星王府而行了。天下的有识之士有才之人,更会弃星王而去!”
本来云王微眯了双眼,并不正眼瞧上叶木平一眼。他对叶木平一向看不上眼,觉得叶木平连弄臣都不如,不过是凭借装神弄鬼谈玄说妙媚上欺下,弄臣只是博皇上一笑,而叶木平之流却可以误国。不料听了叶木平一番话,他蓦然睁开双眼,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云王没有想到叶木平竟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