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涵之故,二人还算投机。
几人一起进了观心阁,不多时来到了连若涵房中。曹殊隽、曹姝璃和肖葭都已然吃过早饭,连若涵和令儿简单吃了几口,下人早就准备妥当,就启程上路了。
一辆宽敞的五人大车,连若涵、曹姝璃、曹殊隽和肖葭、令儿,正好坐满。三女坐在一侧,曹殊隽和和坐在另一侧。
马车中间有一个火炉,眼下已是深秋,车内已经颇是清冷,令儿负责在车上生火并且煮茶。
得知肖葭也要同行前往真定,连若涵并未多问。车出了南城门,曹殊隽才想起什么,掀开车帘望向了外面,感慨说道:“想当初,我在城外的十里亭中焚香抚琴为夏郎君送行,不想这才过了多久,就要前去真定看望他。想想昨日,恍然如梦。对了,肖娘子,我和连娘子、姐姐前去真定是为了和夏郎君相见,你去真定又是为了何事?”
“也是为了夏郎君。”肖葭嫣然一笑,悄然看了连若涵一眼,见连若涵笑而不语,心中就更加明白她和夏祥、李鼎善的关系,连若涵从未对他人说起,“曹三郎并不知道,我和夏郎君在中山村朝夕相处三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啊,肖娘子原来是李先生的义女!”曹姝璃才知道肖葭身份,顿时一惊一喜,惊的是肖葭竟是李鼎善最为器重的肖才女——曹用果曾和她说过李鼎善在中山村时,身边一男一女,男子夏祥,女子姓名未知,却是很有才学的经商奇才,喜的是肖葭和夏祥朝夕相处三年,必定知道不少夏祥的事情,“失敬,失敬,听爹爹说起过肖娘子是不世的经商奇才。”
“在连娘子面前,我怎敢说是经商奇才?不过是喜欢剑走偏锋罢了。”肖葭淡然一笑,谦逊而随和,“若是真的说到经商大道,还是连娘子最为上乘。”
“肖娘子和夏郎君相处三年,夏郎君在山村之时,是否顽劣好动?又有什么喜好?”曹姝璃最是关心夏祥的成长之路,在她心中对夏祥了解得越多,感觉上和夏祥越近。
“他……”肖葭眯起眼睛,回想起了往事,会心地一笑,“其实和普通人并无不同,也不是过分顽劣,说到喜好,倒是有一些,比如喜欢上树摸鸟、下河游泳、山中打猎,等等。”
“咦,为何是下河游泳而不是下河摸鱼?”曹殊隽奇道,“夏郎君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神乎其神的传说?”
“夏郎君从不自己抓鱼来吃。神乎其神的传说?好像没有。”肖葭眼尖,早就看到了令儿手中小报,只是并未点破而已,她歪头想了一想,“只记得村中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