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我就不敢爱敢恨了?”曹姝璃也站了起来,她一脸坚毅之色,“既然夏县尊眼下无意成亲,志在朝廷,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肖娘子,提亲一事,就算了吧。”
话一说完,她也起身离去。
这……夏祥一脸无辜,他招谁惹谁了,提亲之事明明不是由他提起,到最后怎么全成了他的不是了?他一脸苦笑:“郑通判,此事真的错在本官?”
“当然是你的错了,难道是本官之错?难道是连娘子、曹娘子之错?你尽享齐人之福还不知足,还想将肖娘子也收入房中,夏县尊,做人也好为官也罢,不要太贪心了。”郑好故意刺激夏祥。
夏祥惊愕:“郑通判何出此言?本官何时想将肖娘子也收入房中了?你怎么信口开河?”
“不想就好,不想就好。”郑好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朝肖葭深深一礼,“不知肖娘子是否成亲?在下郑好,真定府通判,荥阳人氏,年方二十一岁,尚未娶妻。”
肖葭噗哧一乐:“郑通判是要向我求亲么?”
郑好见肖葭落落大方,更是心花怒放:“正是,正是。”
“实不相瞒,郑通判,我和夏县尊师承李鼎善先生。先生说了,夏县尊尚未成亲之前,我的婚事先不考虑。”肖葭委婉地拒绝了郑好。
郑好一时气极:“这是什么道理?这是无理取闹!李先生在哪里?本官要和他当面理论理论,一定要说服他不要误人终身。”
“先生,既然连娘子和曹娘子都不嫁,还是让幔陀娘子当我的师娘好了。”萧五一本正经无比认真地说道,“幔陀娘子对先生忠心耿耿,又救过先生性命,先生许她一生安稳,也是应该。”
难得萧五说出如此柔情之话,倒让夏祥对萧五高看了一眼。萧五话一说完,幔陀却冷哼一声:“为何要扯我进来?男婚女嫁之事,与我何干?我只管保护夏县尊安全。我又何须别人许我一生安稳?我一人便可以仗剑走天涯,四海为家。”
话一说完,幔陀也转身离去,扔下一脸懵懂的萧五呆立当场。
夏祥无奈地一摊双手:“萧五,以后不许多嘴,看,又惹恼了幔陀。”
萧五挠头一笑:“先生有所不知,幔陀娘子若是真生气的话,她不会离开。离开了,反倒不是真生气,是害羞了。”
“嗯……”夏祥反倒愣了,“你怎么如此了解幔陀娘子?”
“我近来随幔陀娘子习武,天天和她一起,久而久之自然就知道她的性情了。”萧五嘻嘻一笑,“幔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