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县尊,奉崔府尊之命,杨押司即日借调到府衙,协助高太尉和燕太尉整治真定城治安。另,奉崔府尊之命,杨押司将犯人付科带走。”
好一手化暗为明,夏祥想要治杨江之罪也没有理由了,他压上心中怒火,问道:“付科现在何处?”
杨江一改以前的奴颜婢膝,倨傲地说道:“回夏县尊,因为是崔府尊之命,付科的下落不能让外人知道,下官无可奉告。”
“好大的狗胆!”不待马展国怒喝,郑好早就按捺不住,对杨江怒目而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押司,竟敢对夏县尊如此无礼。别以为有崔府尊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有本官在,崔府尊政令不出真定府!”
杨江脸色一晒,却不敢直视郑好的双眼,微微弯腰说道:“郑通判错怪下官了,下官并不敢对夏县尊不敬,只是此事确实是崔府尊吩咐下来,下官不敢不从。”
“算了,既然是崔府尊要过问付科一案,本官也自当听命。”夏祥摆了摆手,示意郑好不必动气,“付科不管身在何处,他从县衙出去之时,身体健康。等他回来之时,肯定也会完好无损,许县丞、杨押司,付科是关键的人证,你二人一定要确保他安然无恙回到县衙大牢。若他出了半分差错,本官拿你们是问。”
许和光本想借付科之事气气夏祥,好杀杀夏祥的威风,不想夏祥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反手一击,将他和杨江置于了无路可退之地,不由气道:“付科是崔府尊让人带走,关本官何事?若是付科出了差错,夏县尊应该去找崔府尊问罪才是。”
许和光知道夏祥不敢向崔象问罪,是以才故意有此一说。
夏祥呵呵一笑:“杨江未曾向本官禀报就私自带走付科,虽有崔府尊之命,也有僭越之嫌。许县丞身为县丞,对杨江带走付科一事既没有事先向本官禀报,事后也没有及时制止,有失职之嫌。本官命你二人从即日起全权负责付科安危,不得有误!”
官大一级压死人,许和光和杨江抬出崔象压制夏祥,夏祥直接以县尊之威命令二人做事,二人若是不从,就有违抗上司之命之过,二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朝夏祥施了一礼:“谨遵夏县尊之命。”
“好了,没事了,你二人下去吧。”夏祥挥了挥了,打发了二人。
二人一走,郑好拍手笑道:“夏县尊好手腕,让许和光、杨江有苦说不出。虽说带走了付科,却又打不得杀不得,最后还是乖乖地送回来,否则就是失职就得承担过错。等于是将付科的安危和二人的前途挂钩,如此一来,就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