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而已,虽不忘民间疾苦也能体恤百姓生计维艰,却还是没有达到‘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的大道。本官自当克己复礼,励精图治,希望有朝一日可以真正做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曹姝璃和连若涵相视而笑,夏祥有时肃然正容,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让人望之肃然起敬。有时又嬉皮笑脸,全没正形的样子,让人疑心他还没有长大,依然是孩童心性。刚才之举,却又举重若轻不着痕迹地用一顶高帽让郑好就范,他到底是一本正经的夏县尊,还是童心未泯的少年郎,又或者是老谋深算的官场中人?二人都不免为夏祥的机智多变而欣喜。
“算出来了,夏县尊,我算出来了,第一个,第一个!”
曹殊隽跳了起来,冲夏祥几人用力挥手,喜形于色:“今天我赢定了!”
几人当下也不停留,快步来到曹殊隽几人面前。曹姝璃边走边小声问道:“连姐姐,夏郎君为何要让他们比赛算数?”
连若涵目光在夏祥的背影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之意:“当然是为了计算安置流民总共所需多少费用着想了。也真难为他了,处处为百姓考虑。他才多大,竟有为人父母官的心肠,实在是难得。”
“哼,连姐姐不要太夸奖他了,他是为流民和百姓着想不假,何尝没有替你打算的考虑?毕竟他们算出了安置一家流民的费用多少,你就省事了。”曹姝璃猜到了夏祥出题的用意。
“算他有良心。”连若涵当然知道夏祥的用意,却只是看破不说破,不想曹姝璃说了出来,她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毕竟说到底,我既是为了流民,也是为了助他一臂之力,希望他可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我也算出来了。”李持不甘落后,也向前几步来到夏祥身前,“夏县尊,在下提议,我和曹郎君各自将答案写在纸上,然后呈交夏县尊过目,以防有人作弊。”
“好,这样最好了。我还怕你听了我的答案偷偷去修改你的答案呢。”曹殊隽不甘示弱,忙跳了起来,“拿笔来,拿墨来,拿纸来。”
夏祥一行出来游玩,自然不会随身带着笔墨,还好蔡文有眼色,忙跑到了窑里拿来了笔墨和纸张,曹殊隽和李持写完之后,交给了夏祥。夏祥打开看了看,将蔡文拉到了一边,二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曹殊隽不服气地瞪了李持几眼:“李七郎,你输定了,等下要向我赔礼道歉时,认真一些,严肃一些,别应付,知道不?”
李持哈哈一笑,回身看了郑明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