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想要娶我为妻?连若涵心中怦怦直跳,想要回身看夏祥一眼,却又不敢,正迟疑时,忽然觉得肩膀一紧,已被夏祥抱在了怀中。
这个登徒子!这个坏人!连若涵何曾和男子如此贴身相近过?她再是叱咤风云的大夏第一商行的掌舵人,也是一名女子,顿时双腿一软,身子一歪,倒在了夏祥的怀中。
“这、这、这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有伤风化。”曹殊隽跳了起来,大声说道,“夏县尊,你身为一县之尊,搂抱连娘子,有失官仪。”
夏祥才不理会曹殊隽又酸又嫉妒的虚张声势,哈哈一笑,反倒将连若涵抱得更紧了:“现在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哪里是什么光天化日了?本官虽是县尊,却也是正值壮年的男子,男婚女嫁是人之常情,何来有伤风化有失官仪一说?曹郎君,幔陀娘子,今日你二人作证,本官郑重其事向连娘子提亲。”
话一说完,夏祥退后一步,深施一礼:“连娘子,在下夏祥,灵寿人氏,现为真定知县,尚未娶亲。仰慕娘子风姿,思恋娘子风华,愿与娘子共结秦晋之好,以求琴瑟和谐,鸾凤和鸣!”
面对夏祥突如其来的求亲,连若涵呆愣当场,不知如何应对,心中有一个声音挥之不去,不停地在脑海中盘旋不定——他终于表达爱慕之心了,他终于求亲了,他还算有良心……
夏祥见连若涵呆若木鸡,连说三遍:“在下愿与娘子共结秦晋之好,以求琴瑟和谐,鸾凤和鸣!”
“连娘子,你就答应了吧!”幔陀心中喜悦遍地,向前一步扶起连若涵,轻声说道,“你和夏县尊是天作之合,此时答应他,正是患难见真情之时。”
“幔陀娘子所言极是。”夏祥知道要有一个台阶让连若涵下才好,“虽说在下对连娘子一片真心,只是在下现今前途不定,甚至会有生死之灾。即便侥幸过关,也是一个既无房产又无家产的两袖清风的穷官,若是连娘子嫌弃在下,也尽管直说,在下有自知之明。”
“呸!”连若涵双目圆睁,“谁嫌弃你穷你前途不定了?我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只不过你以前待我不诚,我现在还不想嫁你。”
“不知连娘子想何时嫁我为妻?”夏祥嘻嘻一笑,“在下又如何待连娘子不诚了?”
“你如何待我不诚,你心里清楚。”连若涵后退一步,离夏祥远了几分,唯恐他再有唐突之举,“算了,以前的事情就不必再提,我现在不想嫁你,是你自己说你前途不定生死未卜,等你定了前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