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听从父母之命,自己称了心意就行。”
若是只有曹姝璃一人,连若涵还不觉得有危机感,幔陀的加入让她顿时大感紧张,在她看来,冷若冰霜向来不动声色的幔陀一旦动情,必将会奋不顾身。
连若涵当下退后一步,朝夏祥福了一礼,盈盈说道:“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幔陀放下夏祥胳膊,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随即恢复了漠然之色。
曹殊隽一脸惆怅,长叹一声:“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曹姝璃眼中微有泪光闪动,低声吟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决。”
夏祥更是心中柔情充满,他郑重其事地朝连若涵回了一礼,这一礼,等于是他和连若涵真正确立了终身大事。连若涵方才的诗以及曹姝璃的诗,都是生死相许之意,他何德何能,有如此两位如花似玉的娘子愿终生不离不弃?
夏祥又朝曹姝璃施了一礼,慷然说道:“夏某不才,得两位娘子终身相许。日后定当不离不弃,白头偕老,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话音刚落,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犹如惊雷。曹殊隽惊呆半天,忽然抚掌大笑:“夏郎君,莫非真的应验了,老天要用雷劈你?”
“劈你个头!”夏祥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幔陀瞪了曹殊隽一眼,纵身跃起,转眼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去去就来。”
等几人坐到餐桌之上,还没有开饭时,幔陀去而复返。
夏祥自然坐在了主位,连若涵在他右首,曹姝璃左首,然后依次坐了曹殊隽、肖葭,并无外人。幔陀进来后,坐在了下首,她淡淡地看了夏祥一眼,低声说道:“又炸了一个火雷,伤了两个人。”
夏祥点了点头,淡淡说道:“先由他们折腾去吧,总有消停的时候。”
幔陀却又说道:“伤的两个人是府衙的衙役,除了程道同在帮忙善后之外,还有许和光。”
曹殊隽讥笑一声:“夏县尊,你这个县丞也不知道是真定县的县丞,还是真定府的县丞,真是奇了怪了,天天为府衙做事,索性借调到府衙算了。”
“吃饭,吃饭。”夏祥不接曹殊隽的话,笑眯眯招呼众人,“难得聚在一起,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