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幔陀娘子,你武功高强,是不是可以用内功将酒逼出来?”
幔陀伸出一根手指在夏祥眼前摇了几下,嘻嘻一笑:“夏县尊从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酒和水一样,喝下之后就进入了体内,怎么还能逼出来?只能吐出来。武功的高强和酒量的大小没有关系……”
窗外的月光尽情地倾洒在幔陀身上,她整个人如同一团碧绿的火焰在跳跃不停,她显然醉得不轻,脚步虚浮,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夏祥忙上前一步扶住她:“小心不要摔倒了。你喝醉了,还是早些休息为好,有事可以明天再说。”
“不,不要,我就要现在说。我怕明天就没有机会了……”幔陀用力挣脱了夏祥的搀扶,目光如电直视夏祥的双眼,“夏县尊,我和连娘子、曹娘子相比,能相差多少?”
夏祥感受到幔陀身上散发的火热和眼神中的热烈,心怦怦直跳,强作镇静:“什么相差多少?你说什么胡话?若没有什么事情,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天的事情今天做完。”幔陀仰起脸,她比夏祥不矮多少,此时二人近在咫尺,她醉眼迷离双颊飞红吐气若兰,“夏县尊,你回答我,我的容貌比起连娘子和曹娘子,又能差了多少?”
“不相上下。”夏祥后退一步,靠在了柱子上,无路可退了,他也是酒意未去,被幔陀逼人的热力激得体内气息翻滚,几乎把持不住,“幔陀娘子,你容貌清丽,风姿过人,又有出尘之意,不是凡夫俗子……”
“我哪里是什么仙子?不过还是一个肉身凡胎的小小女子罢了。”幔陀再次向前一步,右手扶在柱子之上,离夏祥只有半尺不到,“夏县尊,你可曾对我有过一丝动心?”
虽说大夏风气,男子一妻数妾不足为奇,文人墨客也以此为风流雅事,并无什么不妥,夏祥也是正值当年,爱慕幔陀芳华,也在情理之中,何况幔陀为他出生入死,数次救他脱险。只是夏祥刚和连若涵定下了终身大事,又有曹姝璃以身相许,此时再招惹幔陀,未免太过多情了。
话又说回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不管是连若涵还是曹姝璃,都不如幔陀和他相处的时间长。朝夕相处,不生情愫反倒不正常了。夏祥诚实地点了点头:“我对幔陀娘子……也、也很是喜欢……”
话未说完,幔陀身子朝前一挺,双臂环过夏祥有脖颈,娇艳红唇朝前一送,正正压在了夏祥的嘴唇之下,夏祥后面的话就被生生堵了回去。
“唔、我……”夏祥想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