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祥心中着急,崔象和燕豪明里暗里配合,完全就是要将他的所有去路堵死。
“此事不必再议!”崔象摆出了知府的权威,“还有付科一案,也不必再审,等皇上南巡之后再说。另外,本官听说你和好景常在的连娘子来往密切?”
好嘛,按下了清淤一事,又冻结了付科一案,崔象分明是想让他束手就擒,夏祥心想白讲了半天冯道,崔象虽听了进去却不愿意悬崖勒马,好吧,崔象不学冯道就只好他当冯道了。
“回崔府尊,下官非但和连娘子来往密切,还有了婚约。”夏祥索性说个明白,好让崔象心中有数,“下官还和曹娘子定了终身。下官一肩挑两门,可娶两房娘子。”
“……”崔象本想继续板着面孔打压夏祥,不料夏祥话风转得过快,转眼过渡到了婚事之上,他刚刚提起的威严之气为之一消,只好挤出了几丝笑容,“如此就要恭喜夏县尊了,大婚之日,本官还要上门讨个喜酒。”
“下官定当送上请柬,恭请崔府尊大驾光临。”夏祥顺势下坡,呵呵一笑,“连娘子和崔府尊本是同门,崔府尊还是长辈,到时还请崔府尊为我二人主婚。”
崔象尴尬地笑了笑:“好说,好说。只是眼下皇上南巡在即,一切以皇上南巡之事为大。你转告连娘子一声,切莫无事生非,一切以和为贵。”
“下官不明白崔府尊的意思。”夏祥装糊涂。
崔象面露不快之色:“好景常在并不从事铁矿生意,为何非要截留广进商行的铁矿货源?广进商行是柳员外和谢员外的商行,二人为真定百姓修建粮仓储备种粮,为百姓谋福,连娘子何必非要和他们过不去?”
“连娘子怎么就和广进商行过不去了?”夏祥见崔象不再掩饰,直接为柳谢二人说话,他就知道事情已经严重到了需要崔象冲到前面的地步,他也就不再迂回,“连娘子经商,自有她的想法,下官一向不干涉。再者好景常在以前不从事铁矿生意,并不是说现在和以后不从事铁矿生意。况且生意之事,本来就是利益第一,广进商行若有实力,只管加价购买铁矿,不信铁矿商不卖给他。崔府尊身为一府之尊,日理万机,如此小事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崔象心中不快,夏祥的言外之意是劝告他不要多管闲事,问题是,这不是闲事而是大事,他脸色一沉:“广进商行在为本官做事,连娘子为难广进商行,就是为难本官。”
以崔象的为人,话说得如此直白,已是忍无可忍了,夏祥还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连娘子和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