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欺身上前,白如玉柔如绵的左手柔弱无力地向前一前,就印在了萧五的右肩之上。萧五人在半空,下落之势陡然一停,随即就如被人用力一拉的风筝,身子迅速向后一折,倒飞三丈开外,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萧五落地之后,没有片刻停留,一个翻滚又重新站了起来,他双眼圆瞪,犹不服气:“来来来,再打。”话一说完,“噗”的一声,鲜血喷出一丈多远。
“萧五!”
肖葭只惊得魂飞魄散,上去想要扶住萧五,萧五却一抹嘴上鲜血,凄惨一笑,摆了摆手:“不用管我,肖娘子,你和先生先走,我和幔陀娘子就是拼了一死,也不能让她伤了先生半分!”
幔陀也说:“夏县尊快走!”
郑相安一拉夏祥:“夏县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幔陀娘子和萧五以死相拼,情深义重,你更应该保命要紧。只有活了下来,才不负他们。”
“郑郎君,你也说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是大丈夫所为。”夏祥慷然一笑,“若是让幔陀娘子和萧五为我而死,我苟且偷生,岂不是枉为大丈夫?”说话间,他身子一动,就要冲过去。
却被肖葭一把拉住。
“夏县尊,不可。”肖葭泪水盈盈,连连摇头。
萧五纵身来到夏祥面前:“先生若是不走,萧五死不瞑目!”
“走吧,夏县尊,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是县尊,是文人,不必和武夫一决高下。”郑相安用力一拉夏祥,“你再不走,郑某可就要先走一步了。”
“谁也别想走,今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得死!”方十娘咯咯一笑,手中长剑一扬,陡然变成了一条长约丈余的铁鞭,铁鞭直如活物一般,朝萧五袭来。
萧五不敢怠慢,一把推开夏祥,挺身而上,伸手想要抓住铁鞭,幔陀大骇:“萧五不可。”
却晚了一步,萧五已然将铁鞭抓在手中,他嘿嘿一笑,用力一拉:“萧五今天要好好收拾你……”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萧五整个人腾空飞起,飞起三丈多高,身子在空中翻滚,铁鞭吞吞吐吐,不停地抽打萧五。
幔陀剑尖指地,用力下压,剑身弯曲成弓,陡然一松,长剑脱手飞出,迸发龙啸虎吟之声。方十娘只得放过萧五,手中铁鞭一抖,和幔陀战在一起。
萧五摔落地上,虽狼狈不堪,身上鲜血淋漓,第一句话却说:“先生快走!”
夏祥哪里舍得扔下萧五和幔陀独自逃生,不等他多说什么,郑相安和肖葭一左一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