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皇上,贫道听夏县尊一番话,也是受益匪浅。”
金甲也说:“夏郎君和大师,确实只是在说《愣严经》,夏郎君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师破了知见障,没有了知见,就涅槃了,夏郎君不但没有过错,还功德无量。”
“这么说,朕也要夏祥点化一二了?”皇上余怒未消,忽然一拍扶手,“夏祥,朕因善来大师西去,悲伤无比,事情又因你而起,你若不能开导朕一番,朕还是不会饶你。”
皇上的话,近乎耍赖,只是他身为皇上,无人敢说他的不是,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无人替夏祥出头。
夏祥知道他无路可退,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臣怎敢开导皇上,不过臣确实也有一些话要向皇上上奏。《易·观》有言: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臣虽以一言而惊醒善来大师,善来大师何尝不是以神道设教而让臣心悦诚服?也让臣忽有所悟。”
“你有何悟?”皇上怒容不减。
“圣人有言,朝闻道,夕死可矣,善来大师是世外高人,闻道而亡,我等凡夫俗子自然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夏祥悄悄看了星王一眼,见星王也在凝神聆听,不由暗暗一笑,继续说道,“善来大师说他曾卜得两卦,并说让臣在他西去之后转告皇上。臣以为善来大师只是一句戏言,不想大师早有西去之意。”
“什么卦?”皇上没想到夏祥话题一转,竟是还有后手。
“回皇上,大师所说的第一卦是:君非君,臣非臣。始艰危,终克定。颂曰,黑兔走入青龙穴,欲尽不尽不可说。惟有外边根树上,二十年中子孙结。”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尤其是星王更是无比震惊,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目光如刀射向了夏祥。
景王、庆王和云王、见王也是一脸诧异加不解的表情,候平磐更是目光深沉如水,阴冷如冰。
皇上却是一脸淡然,轻描淡写地问道:“此话真是善来大师所说?叶真人和金甲先生可曾听到?”
叶木平答道:“回皇上,贫道未曾听到。”
“臣也不曾听到。”金甲嘿嘿一笑。
众人一惊,夏祥信口开河,又要欺君不成。
不料不等众人幸灾乐祸,金甲随即又说,“臣和叶真人过去之时,夏祥和善来大师已经交谈多时,他二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