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宋超度说道:“星王殿下,你一人独舞不如多人群舞,且一人舞剑有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之嫌,正好臣也有雅兴,愿陪星王!”
星王斜着眼睛:“本王竟不知道宋侍郎也会舞剑?”
宋超度哈哈一笑:“臣虽不比李太白在大唐高手榜中可排名前三,却也会一些粗浅武功。”说话间,他长身而起,来到场中。
夏祥示意幔陀留意星王的一举一动:“星王舞剑之举,怕是另有所图,幔陀娘子,你且小心了。”
皇上烧掉书信之举,着实让夏祥大为吃惊,也出乎夏祥的意料,不过又一想,却也理解了皇上的宽容大度和苦心。文武百官也是世俗之人,星王有望继位成为新君,谁不想先一步靠近,也好日后谋求一个好前程。而皇上既往不咎,还烧了书信,既可彰显帝王之心的博大,又可收买人心,一举两得。
星王和宋超度一起舞剑,二人剑法倒也不错,星王招势凌厉,咄咄逼人,宋超度招势从容,进退有度。
才舞了数招,忽然风中传来人嘶马鸣之声,声音从森林中远远传来,在风雪声中忽远忽近,近时如近在咫尺,远时又如远在天涯,让人听了惊心动魄。
夏祥脸色一变,在他身侧的连若涵、郑善等人也是大惊失色,曹殊隽呼地站了起来:“有人起兵作乱?”
叶木平却是一脸镇静,一拉曹殊隽:“不要着急,坐下,就算有人起兵,你打不过又逃不脱,不如坐着。”
曹殊隽瞪了叶木平一眼:“叶真人,就算打不过逃不脱,也不能坐以待毙不是?”
“坐着不动,未必就是坐以待毙,也可以是以不变应万变。”叶木平呵呵一笑,“莫急,好戏才刚刚上场。”
群臣有人坐立不安,有人东张西望,也有人胆战心惊,更有人吓得双腿颤抖,皇上却仿佛没有听到喊杀声一般,依然饶有兴趣地观赏星王和宋超度的舞剑。
“二人舞剑还是少了几分热闹,再来两人舞剑。”星王舞到酣处,剑花一抖,大喊一声,“燕豪,方十娘何在?”
话音刚落,两个人影从天而降,一男一女现身在了场中。男子一身黑衣,手持柳叶刀。女子一身白衣,手持长剑。
“燕豪!方十娘!”夏祥吃了一惊,定睛一看,燕豪和方十娘面红耳赤,目光呆滞,犹如傀儡一般,二人现身之后,也不说话,各持兵器舞动起来。
“怪事,燕豪和方十娘怎会像是神智不清?”夏祥奇道。
幔陀微皱眉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