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揪他一缕长发,眼里满是这落花妖娆般的男子。
这俊美如神邸的男人,她的!
她心里想着,占着便宜高兴了,眼睛弯了起来,心里的怒意去了一多半。
她今儿就是胡搅蛮缠了,逆天知道,可谁叫他一堆女人的破事,搁得自己心底不舒畅呢?
她也知道字花说的不假,这回若是不去那狗屁金钥匙大赛,搞得不好真会给鲁特大皇子栽赃个抗旨不遵的罪名,虽说君临也不是个什么好相与的人,也不怕这些臭水泼身上,他自有办法应付,可这不必要的麻烦,到底还是免了的好。
先个三年那是君临推说自己府中无美妾无皇妃,才得以不参赛的,可去年明明出了个玄衣,卡奥大帝还极为看好她,今年若再弃权,可就说不过去了。
搞得不好还得被那些别有用心的皇子再栽个罪名,说君临去年是有意欺君,那玄衣根本不是什么侍妾,只是个手下滥竽充数来着的,七皇子见大帝糊涂,胡作非为地欺君啊,欺君!
逆天这小脑袋想来想去,看来今年不去不成了,不但要去,还得赢的好看,想到有人欺到她家君临头上,肆意撒泼,她心里就一股子火蹭蹭往上冒去。
去!
他妈的谁说不去呢?不就是个鸿门宴嘛,她还见得少了么?
管她什么宴什么比赛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不过那李黛瑶就是个傻缺神经病,没事儿跑男人府邸来献-媚,她想了想,不成,赶明儿一定要想个办法,把这碍眼的女人扫地出门。
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对逆天来说那都没用,指不定看李黛瑶上吊,逆天还好心肠地给她找绳子去。
至于那什么玄衣,逆天瞧来瞧去,她都只是君临的一个手下,竟敢拿眼刀剜自己,胆子长毛了,不用改天了,明天就把她揪过来,直接暴揍一顿,看她认不认她这少主子!
对!!就这么办!
君临看这小东西不说话,一双闪亮的大眼却是泛着绿的发毛的光,扑溜溜地勾-动,心里一阵暗好笑,亲了一口,起身抱了她往-床-边走,也不管她小脑袋里想什么东西,反正他打定主意就是不去了,免得又惹她心里不高兴。
好不容易跟这小东西关系缓解了些,他也不想因为一些无谓的事,又弄得冷战起来。
逆天直到爬在-床-上,才发现转移了阵地。
眼一瞥,见他也跟着躺下,小嘴忍不住一抽,“干吗?”
“睡啊。”他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