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要走出去时,他脚步稍停了下,并没有回头的扯动薄唇,“谢小姐,好心的提醒你,你有这个时间浪费在求我上面,不如趁早去找律师,虽然你没什么胜算,不过,答辩状应该也快交了。”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平和中张弛有度,音色也很迷人,近乎达到完美。
但刺入她的耳里,变得尖锐。
如果之前还残留那么一丝丝他会高抬贵手的奢望的话,此时,也已经被击的全部粉碎。
怎么就有男人会这样不近人情到如此地步?
明明什么都有不是吗,为什么还非抓着她的儿子不放,要将她所拥有的都夺走吗?一定要这样吗?
已经空荡的房间内,她一个人跪在那里,终于是低低的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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