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后,咬牙端着杯子站了起来。
下班时经理让她跟着一块来陪客户,她开始是婉拒的,但经理又再三诚恳的游说,她想到之前自己刚涨没多久的工资,不太好意思,就应了下来。
而且经理之前也跟她通了气,让她在酒桌时该推举时就稍微推拒,可即便是这样,几杯酒下肚,她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晕。
“澜溪,没事吧?”经理时不时的凑过来低声问一句,对她也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重视。
“没事。”澜溪摇了摇头。
喝酒最怕的就是胃里没有东西,而她好巧不巧的,基本就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当然会觉得有些难受。
这次请的客户一块的合作案,她也是负责人,所以双方也都熟悉,每次举杯时也每次都带到她,让她倍感负担。
中间时,趁着去找服务员点汤的空档,她朝着洗手间走去。
用凉水搓了搓手,她看着镜子里红晕的颧骨,她晃了晃脑袋,干脆头低下去洗了把脸。
出去时,她用手拍了拍脸,到时脑袋那种晕着的感觉减少了些,心里暗暗念着,回桌可能不能再喝了,不然真可能会倒下。
她走的微慢,在路过拐角时,一双手忽然朝她伸过来,将她整个人往回带去。
随即她被一股大力抵在墙角处,背脊磕在上面,尽是疼痛。
澜溪惊的刚想要大叫,却感觉到了有些熟悉的男性气息。
一抬头,便看到了贺沉风墨黑的眸子,没有任何光亮,却似乎能将周遭所有光亮全部吸附进去。
她张着的嘴巴还顿在那里,模样应该看起来很傻,她觉得那股头晕感又来了,他怎么也在?
贺沉风用身子紧抵着她,眯眼在她眉眼和脸上上下扫了一圈,扯唇问,“喝酒了?”
他的父亲贺正在这里订了位置,让他过来一块吃饭,中间时他出来接电话,就看到个往洗手间走的背影,虽没看到正脸,但他可以笃定是她,所以挂断电话后也没回去,就在这儿等着。
“嗯。”她点头,他离的太近,说话时热气也跟着吹过来。
“喝了多少?”
“呃,三杯半吧……”
“啤的?”
“……白的。”
“这么能耐呢?”他的眼睛骤眯。
“……”澜溪没吭声,暗自揣摩着,他这应该不是夸吧?
偷偷抬眼瞄了下,差点跌入他的眼睛里出不来,心尖有些微颤,她喃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