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风,你最近工作上是不是遇到了很多烦心事?”她却没回答,只是径自的问。
“嗯。”他淡淡的应。
“那怎么办……”澜溪有些着急。
“我会解决好。”他似乎是笑了下的。
“那万一解决不好呢?”她担心的声音微颤。
他沉默,并没有回答,只是在两三秒后,他忽然开口,“潇潇。”
“呃……?”她不解的应上一声。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集团总裁,什么都不要了,什么也不是了,你还愿意跟着我么。”他缓缓的问。
“当然愿意!”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直接回答。
下一秒,她惶惶的抬起头来去看他,紧张道,“你……到底怎么了?工作上的事难道很严重吗?”
慌乱,如同潮水般涌来,针刺一般的缠在了她的周身,哪怕黑夜里看不到,她也还是执着的盯着他。
“我说笑的。”见她紧张成这样,他慵懒的笑。
“贺沉风,不许骗我,我可不要因为我的关系而牺牲,放弃了人生和事业!”她却还是定定着。
虽然她并不是看上他有钱有权有能力,可他这样的人,本身就该是那种有钱有势的身份!更何况,他一直以来最想捍卫的东西是什么,她是最清楚的!
“都说是说笑的了,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的,工作上一直都会有棘手的事,我会处理好的。”伸手扣着她的后脑,他挑眉说着。
“你有那样的能力的。”像是安抚自己,也像是安抚他一样,她喃喃的。
“睡觉,明天还得上班。”黑暗中梭巡到她的唇,吻了吻,沉声道。
“嗯……”她低低的迎上一声,还是心有余悸。
“周日下午,我们一起去蒲县。”在他收紧手臂将她搂的更紧时,她听到他这样说。
“蒲县?”
“嗯,我想看看我妈。”
顿了顿,她轻轻的应,“……好。”
外面的月光虽隐约透进来些,却还是黑黑暗暗的一室,弥漫出了谁的纠结。
他,还是她?
一周五天工作日结束,终是到了周六。
澜溪在家里正陪着儿子练毛笔字时,外面传来开门的声响,早上出门去逛街的谢母已经热火朝天的回来了,好像还买了不少东西,正扯着嗓子喊她出去帮忙。
因为快过年了,家家都开始办起了年货,虽然他们在h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