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啊!”她低声抱怨着。
“哪里有,是她笨,竟然还问我是不是开两间房,难不成,还空着一间房?”他挑眉,特别的有理。
她咬舌,羞涩道,“谁说会空,我们又不是不可以一人住一间……”
“你觉得有那种可能么。”他眯眼,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
“讨厌!”她小声的低叱,甩开他快步的往前走。
后面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走廊里回荡,她的心下却是一阵甜蜜的羞涩。
“滴”的一声,房卡划过去,房门应声而开。
澜溪跟在他身后,呼吸变浅的走了进去,手指贴在门板上,才刚要回手关上时,他却忽然将她抱住,轻轻一抬腿,门就被他踢上。
“潇潇,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我每一天都想你。”他紧紧的抱着她,薄唇贴在她耳边,说着最煽情却也最真实的情话。
潇潇的心,瞬间软如棉絮。
“我也是!”她反手抱着他,同样紧紧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想。”他低沉着继续。
“我也是!”她重重的点头。
“感觉一天像是一年一样难熬,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
喉结微动,吐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间,似乎这八个月的苦痛,也在这个瞬间渐渐扩散的消失。
澜溪忍不住再一次哽咽,抱着她失而复得的爱人,痴痴重复,“我也是,我也是!”
“你快把我折磨死了!”将她的脑袋扒楞出来,他有些咬牙切齿。
此时,她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任由自己眼里的情意毫不掩饰的流淌开来。
被她的目光吸附住,贺沉风双手捧住她的脸,便对着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八个月未见,爱人的吻曾在梦里千千万万回,此时真实存在,她用尽全力的配合着回应。
一个吻,怎么能平息贺沉风这么久以来的空虚?
抱着她往里面一动,近乎啃咬的在亲着她,大手一刻也不闲着。
等着双双倒入床内时,他已经硬的难受,眼睛红的像是被困已久的兽,此时此刻的勇猛,近乎可怕的地步。
好久没经历,她即便是情动,却也还是有些干涩,皱着的眉头令贺沉风格外的心疼。
“还疼么?”他边动边问。
“呃……”她仰着头承受,更近距离的看着他。
“潇潇,还疼不疼?”他凑到